私人飛機降落在心形海島,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被抱了出來,那吊帶裙的后背爬滿了吻痕,密密麻麻,控訴著剛剛的瘋狂。
海島上的棧道從愛心的尖頭一路延展到海上,水屋圓形的設計,由自動升降的玻璃門一分為二,玻璃門外就是圓形的雙人水床和泳池,眺望著一望無際的海天一線。
正午驕陽似火,落地玻璃將炎熱隔絕在外,而房間內的女人,被男人親自換上了一套剪裁過的四中校服,指了指落地玻璃門后,就饒有興致地靠在了大床上,欣賞眼前的美景。
校服灰色的裙擺短到露出了飽滿的蜜桃臀,白色的上衣也只是微微到肚臍眼,看起來又純又騷。
而此時此刻,穿著高中校服的女人,正彎著腰,雙手撐著曲膝的大腿,用白嫩的屁股貼著玻璃門,不斷上下前后聳動,嬌喘連連。
隨著每一次動作,她身后的那根巨物才偶爾露出真容。
那是一個吸盤固定著的觸手類硅膠玩具,上面一顆顆凸起的圓形顆粒,如同狼牙棒一般,摩擦著女人甬道里的細肉,將那些褶皺全部撐開。
白色的上衣近乎要包裹不住那兩團蹦蹦跳跳的白兔,而咕嘰咕嘰的水聲很快蓋過了海浪聲。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暗,幾乎要滴出黑水,他暗啞的嗓音下達著新的命令:
“然然,把裙子提起來,讓大家看看你有多好吃。”
哪里有什么大家,但這兩個字卻如同一根細針,直接穿插到了的尾椎骨,癢意和酸脹瞬間從下往上,直到大腦皮層,神經突觸紛紛再次釋放出信號分子,將程樂然送上云霄。
她閉著眼,提著裙擺,展露出身下的風姿,那源源不斷的淫水,在吞吐間往下落,還有一些順著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掛在上面,微微顫抖,直到下一個動作,才掉落。地板上,早已有一灘淺淺的水漬,而如今,近乎要流到她的腳趾縫間。
手機嗡嗡震動,男人站起身,拿起手機往女人那走,直到站定在她眼前,將她的衣擺掀起,塞到了那紅潤的櫻桃小嘴里,而被擠壓的大白兔終于被解放出來,愉快地上下蹦跳。
“噓,咬住了?!?/p>
沈澤森捏著面前的乳頭,在手指間反復揉搓,一邊聽對面的匯報,一邊玩弄女人的身體,直到女人快要忍不住,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動得越來越慢,他突然笑了笑,用力掐了掐手里的挺立:
“別偷懶?!?/p>
“沒,沒跟你說。我過幾天會去一趟,你先不要打草驚蛇?!?/p>
觀察女人似乎真的到了極限,沈澤森吩咐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那一瞬間,程樂然終于不再忍耐,淅淅瀝瀝的雨聲全部淋在了男人的皮鞋上,身子一軟,就倒在了面前人的懷里。
“體力這么不好?”
是誰在飛機上要了她兩次??還非要她騎射,不然不讓她下飛機,導致她腿酸的要命??她這還體力不好??
是他精力過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