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哪怕坐了那么久,虐殺了那么多游戲里的玩家,抽了一根香煙,卻還是將人折騰到了不堪入目的模樣。
女孩跌坐在自己噴射出的混合液體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嘴角邊和睫毛上都是他的麝香,背上也沾染著白濁。
他干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女孩到最后,哭罵早已無用,只好沒有錯也認錯:
“老公,我知道錯了,然然知道錯了,再也不這么說話了,老公放過然然吧,然然再也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說了,老公,疼疼然然吧……”
那時的沈澤森,也沒有多心軟。用力搗了幾下,拔出來后,把程樂然死死按在地上跪下,蒙住了那雙哭紅的眼睛,將性器抵在女孩的臉上,用力快速地上下擼動,時不時拍打著女孩的臉,直到射出來。
射在她哭紅的眼皮,射在她被咬破的嘴角。
好在衣服早就被脫了下來,不至于穿不了,但一套蕾絲內(nèi)衣早就被撕成碎片,唯有兩片乳貼掉落在瓷磚上,無人問津。
“能自己站起來嗎?把衣服穿上就回硯山吧,不要再來找我了?!?/p>
沈澤森自己都不忍再看地上的女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控,他背對著女孩,拉上褲子的拉鏈,聲音盡量平穩(wěn)冷淡。
一切都結(jié)束了,他們畸形的開始,荒誕的結(jié)束,這才是合理的。
強奸犯和受害者。
小混混和大小姐。
她報警,也無所謂了。就是被關(guān)進去之前,他要先安頓好陳媛,沒了他,陳媛幾萬塊的積蓄,再賣了店子和房子,應該能支撐到走出去。
可離開了小鎮(zhèn),還是小鎮(zhèn),從一個小鎮(zhèn),到另一個小鎮(zhèn),有什么區(qū)別嗎?陳媛的歸宿又在哪?
他好累,他不想再想了,他第一次顧不上陳媛了。沈澤森此刻自顧不暇,剛剛的行徑無非傷敵一千自損一萬,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他活著真的保護得了誰嗎?
小鎮(zhèn)上的人們說的沒錯,他就是個討債鬼,誰碰誰倒霉。
陳媛如果沒有他,早就能找個好歸宿,不說大富大貴,也不必擔驚受怕。程樂然更是,沒有他…如果沒有他的話,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怎么會在小鎮(zhèn)網(wǎng)吧的包廂里,如此失魂落魄,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