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放在客廳桌子上,從褲腰里抽出槍,問你,“alice餓了嗎?想吃什么?”
是不是餓了、想吃什么,這兩句話他每日必問,且問得極為頻繁,好似你是個毫無生活能力的孩子,沒人照顧便會可憐地忍饑挨餓一般。
像極了你從前照顧他的方式。
你在門口脫了高跟鞋,光著腳向他走過去,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伸手了勾出他的領(lǐng)帶,開始解他的領(lǐng)結(jié),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哥哥想吃什么?”
久久未聽見回答,你抬眼看他,卻見他耳根有點紅,看看你正替他解領(lǐng)帶的手,又看看你的眼睛,支支吾吾道,“怎么……突然這么叫我……”
“阿荼哥哥不喜歡嗎?”你解下領(lǐng)帶扔在一旁,按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屈起一條腿跪在他雙腿中間,手指碰了碰他的喉結(jié),將他堅硬突起的的喉結(jié)按得上下滑移。
“沒有不喜歡,只是……”
你歪頭看著他,拂開他額前頭發(fā),在他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
他頭發(fā)幾月下來也不見長,你原以為是因為他頭發(fā)生得卷,所以不明顯,直到某日早上你在浴室看見小貓拿著把剪刀對著鏡子在剪頭發(fā)。地上散落著縷縷彎弧的黑發(fā),他轉(zhuǎn)身與你對視時,指尖還捏著正準備剪掉的一小搓。
簡直……毫無技術(shù),多虧有頭發(fā)給他糟蹋。
“只是什么?”你處處煽風點火,還要追問些心知肚明的答案。額間白凈的皮膚上烙下個模糊的唇印,溫軟唇瓣隔著一線的距離順著臉龐緩緩往下移,最后停在了他的嘴唇上。
指下的喉結(jié)小幅度的動了下,季荼方想回答,卻在張嘴的那刻被你親了一下。
親得他瞬間止了聲,睜大眼呆呆看著你。這段時間你鮮少有這般戲弄他的時候,他好似已經(jīng)忘了要怎樣應(yīng)對這樣的你,一時不知道是該先回應(yīng)這個吻還是先回答你的問題。
但你很快替他做出了選擇,撫著他的頭發(fā)問他,“嗯?哥哥怎么不說話?”
聽你這樣說,小貓就算不知道說什么也會硬憋兩句出來,可剛一張口,你又伸出舌頭舔過他的唇縫,再次把他的話堵了回去。
到了唇邊的聲化作一聲低低的唔哼,幸運的是這次你未再作弄他,軟舌探入口腔,把他嘴里大了許多的舌頭掃弄得東倒西歪,輕易將他理順的思緒攪作一團雜亂的棉絮。
小貓被你親得雙耳通紅,耳墜上薄薄的皮膚顯出極細的青絲,讓人懷疑是否用指腹輕輕一捻便能捻出鮮紅的液體。
你前幾日生理期,他連同你接吻都是收斂著,時不時要親一口,卻都只是淺嘗輒止,不敢深入,眼下得了機會,仿佛成了一只被欲望控制的獸類,除了吸咬你的唇舌,什么也不知道了。
掌下寬闊的肩膀細細戰(zhàn)栗,你見他雙目迷蒙,面頰緋紅,一邊回應(yīng)著他,一邊拉下了摟在你腰上的手,身體前傾,將專注于接吻的人壓在靠背上,伸手拿過了搭在沙發(fā)上的領(lǐng)帶……
對初嘗情欲的小貓而言,長達六日的禁欲期太過難熬,僅僅一個吻便持續(xù)了二十多分鐘,退出時意猶未盡地反復蹭弄著你紅腫的唇,將你縮回嘴里的舌頭時不時拖出來輕輕咬上一口。
你稍退開幾厘喘了口氣,又被他不滿地貼著唇追上來,下意識低聲哼哼撒著嬌,實在粘人得緊。
季荼含著你的唇不放,你卻仍在往后挪,他正準備把越退越遠的你拉回來,卻忽然發(fā)現(xiàn)兩只手腕被綁在了身后。
出自于誰不言而喻。
他愣了兩秒,束在背后的手指摸到一條窄長的布帶,手感熟悉,正是方才你一進門便替他解下來的領(lǐng)帶。
小貓昂頭看著你,雙眼茫然地眨了一下,“……al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