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吹了吹茶杯,抿了口茶水,“有用嗎?宮子羽都沒有審訊經驗,他能有什么手段讓霧姬夫人開口?”
宮祁商斜了一眼宮尚角,(剛才宮尚角太過分了,她還在生氣呢?。m尚角好笑的上前討好的捏了捏宮祁商的手指,親手剝了一顆葡萄給她喂進嘴里。
宮祁商無奈道:“宮子羽是霧姬夫人一手帶大的,雖說霧姬夫人對于老執(zhí)刃有利用的成分,但是她對子羽弟弟是真心的好,可以說,把子羽弟弟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也不為過,所以,普通的審訊手段是沒有用的,但是,子羽弟弟肯定能問出來些什么,女人最是心軟,還是得打感情牌~~”
宮尚角好似明白了,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去審問云為衫?”
宮祁商沉思一陣,她的手指無意識的點了點桌子,然后她抬頭看著宮尚角,“云為衫……說實話,我對于她有一點疑惑~”
宮尚角納悶道:“什么疑惑?她不就是普通的魑階刺客嗎?”
宮祁商搖了搖頭道:“說不上來,她,就是很奇怪,她的武功不低于上官淺,她的謀略更是比上官淺更勝一籌,她很精明,但是她居然只是魑階刺客?而且,她的身份……”
宮尚角也明白了蹊蹺之處,“我立刻再派人去查一查云為衫的身份!”
忙碌的幾日匆匆而過……
“胡鬧!”花長老氣急敗壞的摔碎了茶盞。一旁的月長老和月長老默不作聲。而坐在他們對面的宮祁商、宮尚角和宮遠徵三人,也是面無表情。一時間氣氛十分凝重。
這件事得回溯到今天早晨……
昨夜宮遠徵留宿在了宮祁商的屋內,而今日一早,月長老因為霧姬夫人的事,匆忙趕來找宮祁商,正好撞見衣衫不整的宮遠徵從宮祁商的屋子里出來,于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花長老又指著宮尚角和宮遠徵怒氣沖沖道:“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在一起,是亂倫啊!太荒唐了!我就說要給執(zhí)刃選親,你們兩個怎么一直阻撓,原來是包藏禍心!”
宮遠徵不服氣道:“我們怎么就是亂倫了,我們的血緣關系早就超過五代了!憑什么我們不能參與阿祁的選親?這不公平!”
“你!你!簡直是大逆不道!”花長老被氣得一口氣就要上不來了。
宮尚角面無表情道:“遠徴!”然后他轉頭看向幾位長老,“尚角自知不該如此,但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內心,就如遠徴弟弟所說,我們只是想跟阿祁在一起,還請幾位長老莫要阻攔?!?/p>
花長老沉思良久不出聲,而月長老也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這時候雪長老直言道:“其實,我覺得遠徴和尚角說的也沒有錯,畢竟他們的血緣關系已經很稀薄了……”
看著花長老用殺人的眼光看向他,雪長老的聲音略沒底氣,“而且,這事,你們也看看執(zhí)刃的意見…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宮祁商,沉默許久的宮祁商聞言于抬起頭,只見宮尚角和宮遠徵一臉希冀的目光看向她,宮祁商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我一開始就跟他們說過,只要他們能容下彼此,我同意與他們在一起?!?/p>
說著,宮祁商站了起身,“其實,我認為這樣也很好,起碼能保證我的孩子不會有無鋒的血脈不是嗎?”
幾位長老也認真想了想宮祁商的話,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最后的最后,就是幾位長老只能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