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我也是全身發(fā)毛,然后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詛咒殺人一說,未免有點太扯了吧?
看向那邊的哭喪女,我再三之再三的確定,詢問她,“真有詛咒殺人這一說么?”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粗乙荒槻唤獾纳裆?,金春蘭這才解釋道:“詛咒有點類似于扎小人,要你的生辰八字還有指甲、頭發(fā)之類的配合,這才會有效。還有一種,就是這人冤死了,怨氣實在太大,也會形成一種詛咒。但是,
老頭兒這個情況,顯然不是……”
我皺起眉頭,思索再三,這才回答道:“未必,還有一種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金春蘭和俺老舅,全都轉(zhuǎn)過頭來,怪異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毛人老頭兒,他自身的玄術(shù)造詣十分的高。既然扎小人,玩詛咒之內(nèi)的,都可以直接殺人的話。那是不是說……這人也有本事,通過這種方式來殺人呢?”
我這話說完,錢二毛嚇得,一個勁兒的搓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他說“這也未免有點太恐怖了。我說,大外甥……你不要嚇唬你老舅啊?!?/p>
結(jié)果,這話說完,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錢二毛這家伙,實在是有點太逗比了,在這節(jié)骨眼上了,居然說話還說漏了嘴。
那邊的金春蘭,怪異的看著我倆,也不知道剛才的話,到底她聽沒有聽到。
錢二毛“哈哈”的一個勁兒撓著頭,就擱哪兒傻笑著,最后居然自己給自己打圓場說,“你看看,你看看,老子都給嚇糊涂了,這嘴巴里面,亂說話。啊呸,啊呸……我是是錯了什么了么?嘿嘿嘿……”
我翻了個白眼兒,這家伙真是越描越黑了。
金春蘭瞄了我一眼,然后追問道:“好了,該問的,都已經(jīng)問了,接下來,還有啥話么?”
我點了點頭,問她,再問問。
他是不是臨死前,遇到了毛人,所以……才會……
我說著說著,那邊的金春蘭,狠狠的瞪著我,然后臉色都嚇白了。
還在納悶,她到底咋了呢?
沒想到,緊接著……那股白悠悠的煙霧,居然飄飄忽忽的,朝著錢二毛過去了。
那一瞬間,我只感覺心頭“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麻痹!不是吧?我好想剛才說了,他臨死前!
果然,下一刻……
錢二毛中招了,那股煙霧,直接就鉆入了他的身體里面去。而后,這家伙就像是尿急一般,身體忍不住,直接打了一個哆嗦。臉色呢?慘白的就像是唱戲的那種。
我看著他,又看了看那邊的哭喪女,吞咽了一口唾沫,“怎……怎么辦?他沒事情吧。”
這女人也是一陣的緊張,讓我看著,別刺激他。否則的話,到時候就要有麻煩了。
我反問,“會有啥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