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解開蘇妤身上的金鏈子,抱著人進了浴室
他心里知道蘇妤不喜歡躺在那個鏡子房內(nèi),可是寶貝想跑
被抓回來后每次都不長記性,他只能給點教訓
蘇妤此刻還是清醒的,她安靜窩在男人的臂彎里眸中黯淡無光
她被放進浴缸里,身上滿是紅紅的印記都是被司硯咬的,吸的
男人的眸中滿是饜足,大掌輕柔的擦拭著蘇妤的身體
屬于他的氣息要被洗掉了
司硯的指尖才觸碰到她,蘇妤的身體就輕顫
已經(jīng)開始有應激反應了,熟練的承受
男人似乎被她的反應取悅了:“寶貝,你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適應我了”
“怎么我一碰就抖個不?!?/p>
司硯湊到她耳邊,耳鬢廝磨
他看著蘇妤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被他的話羞的,臉蛋緋紅
蘇妤泡在浴缸里,這才恢復了些許力氣
她瞪著眼前這個喂不飽的狼,慣會說一些葷話
“要什么,你才肯放了寒言哥……”
蘇妤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卻仍抱著一絲最后的希望
聽到她又提起那個男人,司硯眼皮微抬,眸色深沉,唇角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嫁給我。”
“不可能!”
蘇妤想也沒想就厲聲拒絕,眼底滿是抗拒。
嫁給她?
那意味著永遠被困在這座牢籠里,再也回不去了。
跟著這樣一個偏執(zhí)狠戾的人,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和選擇李寒言過安穩(wěn)平靜的生活相比,答案不言而喻。
司硯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語氣冷硬如鐵:“這事沒得商量!”
“我的新娘,乖乖聽話?!?/p>
司硯俯身,指尖劃過她的臉頰,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想讓李寒言完好無損,就老老實實等著我們的婚禮?!?/p>
“不然,他的雙腿,就是給你的第一份新婚禮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