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地退了下來,在家休養(yǎng)。
當我再一次拿起筆時,卻發(fā)現(xiàn)靈感早已枯竭。
夢想早已被我拋下。
公司逐漸擴大,鄭澤嶼也越來越忙,我們相處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我們開始了爭吵,無休止的爭吵和冷戰(zhàn)。
某天深夜,正想去公司找他,卻在樓下撞見他醉醺醺倚靠在一個女人身上。
那晚發(fā)生了我們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爭吵。
我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他痛斥我的不信任。
“你能不能有點自己的事情做,別整天疑神疑鬼的?!?/p>
失控下我推倒了那個女人。
“你瘋了嗎?!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潑婦嗎?”
“我欠你的嗎?!”
“你就是欠我的!”
話落我們都愣住了。
那之后鄭澤嶼辭退了女人,但是我們的裂縫越來越大。
爭吵、沉默、猜忌、互相傷害、逃避成了我們之間唯一的交流方式。
他似乎厭倦了爭吵,在一個平靜的夜晚。
“我們分手吧?!?/p>
他只是沉默任由我的廝打謾罵。
他的平靜,襯得歇斯底里的我如同一個瘋子。
“我不愛你了?!?/p>
當我回過神,刀片已經(jīng)劃過手腕。
很奇怪,沒有感覺到疼痛。
為什么不愛我了,還一副害怕失去我的樣子呢?
11
當站在熟悉又陌生的門前時,心底涌起一絲期待。
“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p>
我一怔,沉默半晌,抬手敲門。
“若若!”媽媽看到我有些驚訝,隨即綻開笑容。
目光卻越過我肩膀向后張望:“你怎么回來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小澤呢?他沒一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