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之前寫好的腳本用小印表機打出來,跟分鏡放一起裝訂好后,顧晨也沒再去洗漱,眼一閉就攤在了床上。
臨睡前還在想,什么時候可以用電腦畫分鏡,能節(jié)省一下他的工作量,要是像他前世那樣,有可以按他想法畫分鏡的分鏡頭導演和設計團隊就更好了……
早上九點多,顧晨睡到自然醒。
抓過床頭的bb機,發(fā)現(xiàn)老鄭呼他。
給他呼過去后,說11點到學院,快速簡單洗漱將頭髮擦乾后便出了門。
發(fā)現(xiàn)路邊早點攤還沒收攤,買了點豆?jié){油條,就直奔學院主教學樓,到樓下的時候,剛好吃完抹抹嘴上去。
主教學樓是北電的核心建筑,導演、表演、文學這三個大系上課的地方都在這,各級講師、教授們也基本都在這辦公。
顧晨敲響了辦公室門:“鄭老師?”
里面?zhèn)鱽硪宦暅睾偷摹罢堖M”,他推門而入。
老鄭坐在辦公桌后,正與一位中年男子交談。
那位男子身材清瘦,鬍子拉碴,神情專注而平和,正是,沒少給江文他們炫耀,業(yè)內(nèi)不少人還稱他們被禁的這七位導演是所謂的“七君子”。
被懟臉的江文一度急了,不過不是跟他急,而是跟有關部門急。
憑什么封他不封我?看不起誰呢?他演員轉導演的長片處女作,拍的不比那《藍風箏》好?
不管,《通知》也得給我來一個。
結果,由於民間和社會上的負面意見再大,此類通知再沒正式出過,只有口頭消息流傳出來,說不準某某導演拍片,不準某某演員出境。
比如幾年后,江文因為《鬼子來了》送坎城參展,被禁止在五年之內(nèi)拍片,就沒有書面的《通知》。
田導這會兒是北影廠的導演,但基本上閒了一年多,沒什么事干。
本來還覺得沒什么,就當閉關修煉內(nèi)功了,可看到顧晨這本子就手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