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持“你是誰,你是寧北侯,怎么能不好?更何況我舒青檸從不說假話,我說了有救,便是有救!”
她一只手臂有些支撐不住,頭歪歪的就朝著裴御倒去,他剛要下意識的伸出手,她就迅速的抬手支撐,不給自己倒下的機(jī)會。
“裴御,你信我,就一次,好不好?”
話音才落,人便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裴御扶額,喝了一口酒,也不知道是回答她呢還是回答自己,“好。”
一頓酒,讓舒青檸直接睡到了次日的黃昏時(shí)分,裴御也沒好到哪里去,要不是因?yàn)楹染茖?dǎo)致傷疼欲裂,他多半也難以蘇醒過來。
虞氏得知兩人的行為后,便來質(zhì)問,聽到舒青檸還在睡。
更加氣憤,“無法無天了,這還有個(gè)大娘子的樣子嗎?更何況公子身子如何,她不知情嗎?竟然如此縱容,我看她是越來越放肆了?!?/p>
“母親,不是她,是我要求的,她的性格您也知道,她反對不了我的。”
虞氏心疼兒子,但也擔(dān)心兒子會因?yàn)檫@一次的放縱而病情惡化,她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兒子身體有變化。
“母親知道你們感情好,可也不能這樣縱容著,她是大娘子,便要有大娘子的樣子,不然以后如何御下?如何管理府中的妾室偏房?”
裴御眉頭蹙起,“母親,您在說什么?”
虞氏道,“說什么你不明白嗎?你是寧北侯,這輩子總不至于就一個(gè)人陪在你身邊吧,現(xiàn)在你傷還沒好,等好些了,母親便讓青檸張羅著給你納新人的事情?!?/p>
裴御聽到母親的話,眉頭更加的鎖了起來,“母親別再說了。”
“我的情況已經(jīng)如此,難道還要禍害別人嗎?更何況我已經(jīng)給了青檸放妻書,只要她想離開,隨時(shí)都能走,這侯府不是她必須要呆的地方,也不是必須要做侯府大娘子該做的事情?!?/p>
虞氏一聽,急了,可裴御已經(jīng)轉(zhuǎn)動(dòng)四輪車去往床榻,不給虞氏說話的機(jī)會,便讓方領(lǐng)送客。
虞氏想說話,但也怕激怒了裴御,讓他心里不暢難受,只能生著悶氣離開。
一出竹苑便沒忍住的抱怨給身邊婆子,“你說說這都是什么事,好不容易兒子回來了,他是一點(diǎn)都不爭氣,竟然給青檸放妻書,這么好的兒媳他怎么舍得的?”
婆子不明所以,便問了一句,“是不是公子不喜大娘子?畢竟此前他答應(yīng)的是舒家大姑娘啊?!?/p>
虞氏卻搖頭,“御兒秉性我多少還是了解的,他若是連青檸他都瞧不中,那舒枕月他更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舒枕月在虞氏這里,一樁樁一件件,讓她形象大跌的事情可不少,就憑著這一次殿前失儀,就足以讓她徹底的失去形象。
“可大娘子性格好,管家有方,這田莊鋪?zhàn)釉谒拇蚶碇乱捕际找鏄O好,現(xiàn)在侯府上下一心,是個(gè)極好的畫面,為什么要給放妻書呢?難不成公子心里另有其人?”
虞氏很少與兒子聊天,本來裴御也不是一個(gè)分享欲強(qiáng)烈的人,加上又是武將的性格,所以兩母子可以說很少交心。
虞氏這下也不能確定裴御是不是因?yàn)樾睦镉腥肆?,可若是真的有人的話,又會是誰呢?
舒青檸醒來的時(shí)候,頭疼欲裂,整個(gè)人就像是被打了一頓一樣的難受。
阿穗和香云給她熬了醒酒湯,可喝下去的效果并不理想,人依舊懨懨的。
“將軍如何了?”她問。
當(dāng)?shù)弥嵊人€醒得早,她是震驚的,她又試探的問,“那將軍狀態(tài)如何?”
香云回,“沒看出與平常有何不同,此刻正在監(jiān)督言之公子練習(xí)左手呢。”
這讓舒青檸更加的不解了,難道真是自己酒量太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