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把我養(yǎng)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操得失了神,叫聲后來在哭腔中也走了調(diào)。
我的精華在身子的顫栗中噴射出來,堅挺深深地揷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處,一股股“尿”激射在那無底洞中。
在射的過程中干娘的叫聲嘎然而止,她整個伏著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僵直了。
等弟弟在那洞里面完全軟縮并自己滑出來以后我才離開了干娘的身子。
干娘也仿佛沒了一點力氣,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恥地裸露在我面前。
良久,干娘才起了身,臉紅紅地光著屁股去炕頭拿了一些衛(wèi)生紙,然后當(dāng)著我的面站在那里用紙仔細擦著兩腿間濕漉漉的屄。
我仰躺在炕上,扯過被子蓋著腿,看著這個剛被我操過的女人。
干娘見我直勾勾的看臉更是紅,啐了我一口,但沒有遮掩自己的動作,仍咬著嘴唇勾著頭擦拭著下身。
等忙完了干娘提上了褲子,然后干娘回過頭盯著我,“小壞蛋還不快穿上褲子,小心你姐她們回來。
”大姐二姐她們到了天快黑才回來,外面的雪仍很大,她們的衣服頭發(fā)上落了厚厚的一層。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都把我急死了”
干娘心疼地上去幫著大姐二姐打著身上的雪。
“雪太大了本來姨都不讓我們回了是大姐硬讓回來的。
”二姐好像對大姐很不滿。
大姐沒有說話,默默地讓干娘給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后就一個人進了自己屋里。
二姐卻回來很高興,和干娘說了一陣話后就和我打鬧個沒完。
干娘去廚房做飯去了,不一會我就聽到了一陣誘人的飯香。
“小弟你今天都干啥了?”二姐問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說。
“做作業(yè)沒?”二姐問。
二姐就這樣,雖然比我大不了幾歲,卻比大姐還喜歡管我,也許她在學(xué)校當(dāng)大隊長管人管慣了吧。
她的脾氣和文靜的大姐不同,挺潑辣的,也許年輕時娘也是這樣吧。
“做了”我騙她。
“什么做了!”干娘端著飯正好進來,白了我一眼,“再說瞎話小心挨打!”“叫你姐吃飯”
干娘放下了飯鍋吩咐我。
我跑進隔壁大姐的房里,大姐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著什么。
眼旁仿佛有淚光,見我進來慌忙擦了擦。
我卻一點沒留意。
整個吃飯過程中大姐也顯得郁郁寡歡,但我們包括干娘都沒注意這些,因為平時大姐也不太愛說話,她太文靜了。
整個寒假就快過去了,在以后的這些天我和干娘沒有再那樣過,因為大姐二姐都一直在家里。
干娘再三吩咐過我,只要姐她們在家,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