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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近一定是讀書太累了，腦袋有dian昏沉。

季書揚rou了rou太陽xue。

「你怎么了？」

駱司辰坐在他對面，louchu關心的yan神。

兩人已經畢業(yè)了，離大考前也只剩不到一個月，但他們還是會約去學校，留在空教室念書，這也是學校特別為考生開放的空間，留給他們更多一起討論的機會。

「沒什么……只是覺得tou暈暈的?！辜緯鴵P老實地說。

其實這qg況已經持續(xù)一陣zi了，離大考不到一個月，他卻chu現(xiàn)這樣的異狀，實在是讓人擔心。幸好，在唸書上季書揚tou腦依舊保持清晰。

「是因為最近作夢的關系嗎？」

「什么？」季書揚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前幾天跟我說你最近很常作夢，但又想不起來夢的nei容是什么，所以腦袋有dian昏昏的?！?/p>

聽駱司辰說完，季書揚才想起之前自己曾說過這句話。

「對……」

就是這樣，季書揚有時候會忘記自己說了什么，總是要努力想很久才會想起來。這種gan覺，就好像你每天作了一場夢，夢醒之后努力回想卻想不起來。

白天的qg況最為明顯。

越接近大考，這種gan覺就越qiang烈。

最近，不知為何總有一句話一直浮上心tou。

“能夠被人記住的，才是回憶。”

季書揚開始害怕，也不知dao這種詭異的gan覺到底是來自于哪里。

還有，季書揚有時會突然想不起來，那句話是誰說的。

※

「阿書，你怎么了，最近看起來怪怪的?！?/p>

「沒什么，大概是最近念書念太多了吧，腦袋脹脹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qg瞞著我？」

「沒有……」

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