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鐵門打開,焦急等待的狄海媚一見我的模樣,大驚道:「教官,怎么會這樣?你被強奸了?」
我苦笑一下:「是啊,跟他談崩了?!棺旖沁€掛著白濁的jingye,赤裸的圓滾碩乳上一片粘稠。
狄海媚頓時絕望,帶著哭音道:「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兩個打手把我扔在地下就要離去,我對著狄海媚眨眨眼睛,狡詰一笑:「反正談崩了,我們不等了,現(xiàn)在就回家!」
狄海媚瞪大眼睛,兩個打手意識到危險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呼叫聲還在嗓子里就挨了重擊,砰砰兩聲,倒在地下,人事不省。
「走!」我一把拉上狄海媚的手,帶著她沖出了牢房。
剛轉(zhuǎn)過一個拐彎,迎面兩個警衛(wèi)見到我們大吃一驚,下意識要抽警棍。我飛身躍起在墻上連踩兩步,頸側(cè)一記重重鞭腿,頓時將警衛(wèi)踢得撞到墻上,倒地失去知覺。
一路上遭遇幾組警衛(wèi),被我以無重力般詭異迅捷的身法配以凌厲腿法擊倒,沒有人有還擊的能力,都在我出手的瞬間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嗚嗚,凄厲急促的警報響起,四周傳來大批人馬集結(jié)的急促腳步聲,通道前方一座金屬閘門正在緩緩關(guān)閉。
我心里一急,飛身突進,雙臂搭住門邊,清叱一聲,渾身力量灌注到手臂上,正在合攏的金屬門頓時停止,狄海媚身法迅捷,從縫隙中穿過。見她成功闖過,我再次爆發(fā)出驚人的氣力,厚重金屬門打開幾寸,借勢身形一掠,兩扇金屬門在身后緩緩合攏。
「這邊!」我憑著這些天的觀察和記憶,總統(tǒng)府的結(jié)構(gòu)呈三維在腦中展現(xiàn)。
不斷有衛(wèi)兵沖出來,揮舞著橡膠棍,還沒等靠近,就被我用迅捷凌厲的腿法踢翻在地,疼嚎著站不起來。
我?guī)е液C囊宦房癖?,身后倒下了不知?shù)十個衛(wèi)兵或昏迷或哀嚎。
「快!上車!」地下車庫里我搶到一輛軍用越野,扯開線打著火,一踩油門,轟地一聲,背后傳來強大的推力,轉(zhuǎn)速表一下打到盡頭。
砰,撞開護欄,吉普一頭沖出總統(tǒng)府大院,前面大門的衛(wèi)兵面帶驚愕,他們防備的是從外面往里闖,從里往外沖的出乎意料了。
轟一聲巨響,咆哮的軍用吉普撞開防護欄,不回頭地沖進了首都大道。
我冷靜的打著方向盤,操控著離合器,腳下油門踩到盡頭,駕駛著軍用越野車在車流里穿梭,身后傳來凄厲密集的警報聲,飛速掃一眼后視鏡,至少十輛軍車追逐而來,前后左右都有警燈閃爍。
狄海媚臉色慘白,緊緊握著把手,用力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
我不停切換離合,閃避道路上的各種車輛,百忙中找個空隙對她笑笑,示意她寬心。
她看懂我的意思,堅定地點點頭。
車流中高速追逐,不時碰撞,我上身扳直,挺著一對赤裸豪乳波濤洶涌,雙手穩(wěn)穩(wěn)地握住方向盤,目光炯炯注視前方,大約八百米處,八輛防爆警車一字排開,警燈閃爍,全副武裝的軍裝警察嚴陣以待。
我沉聲道:「坐穩(wěn)了!」猛一打把,輪胎發(fā)出尖銳的摩擦聲,車身一個漂亮的漂移橫了過來。腳下油門連點,切換離合,轟轟,幾聲低沉的轟鳴,吉普撞斷路邊護欄,騰空而起,飛躍十米,落在旁邊一條小路上,又是一個漂亮的擺尾,揚塵而去。
小巷中七拐八拐,一頭扎進一座高樓的地下車場。繞了幾圈,在底層的角落處停好,吩咐狄海媚道:「從這里出去,順著地下水管道,南方兩千米有自己的人和你匯合!」
「教官,你怎么辦?」狄海媚不肯走。
我微微一笑,展現(xiàn)強大的信心:「我?guī)麄冊倮@幾個圈子。告訴接應小組,今晚九點三十在七號地點匯合?!共挥伤僬f,我關(guān)了門,再次發(fā)動上路。
剛回到地面不到兩個街口就被咬住,再次上演飛車追逐的戲碼。這一次擺脫不掉了,天空兩架直升機死死咬著我,不斷與地面通知我的位置。
我面容冷靜,眼神專注。路上的社會車輛漸漸稀少,應該是軍方實施了緊急交通管制。
又一次撞開圍捕,車子已經(jīng)不堪折騰,風擋玻璃破碎,車門掉了一個。前方一座斜拉式跨海大橋,六輛裝甲軍車早已排好陣勢,三排路障布好,硬沖的結(jié)果只能是車子毀掉人被俘虜。
我深深吸口氣,將速度加到極致,猛地將方向打到右側(cè)盡頭,同時腳下嫻熟地配合,急速中的車子不可思議地打了個九十度的拐,橫行漂移,輪胎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空氣中利庫傳來難聞的橡膠焦糊味。砰地一聲,撞碎護欄,騰空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