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失去母愛嗎?”
傅沲舟混亂的腦子卻在這一刻前所未有地清明起來。
“孩子,你還敢提孩子。”
“現(xiàn)在想想,這個孩子來的時間本來就很蹊蹺!”
“而且當時醫(yī)生明明說我身體出了問題,自然受孕的概率幾乎為零,怎么可能跟你一次就懷上?”
“你騙我說你是易孕體質(zhì),但是果果媽媽當初跟我結(jié)婚時,身體條件那么好,也還是做了試管才懷上果果?!?/p>
“你說?。∵@到底是誰的孽種!”
曲曉雪的瞳孔劇烈地收縮,這樣心虛的表現(xiàn)在傅沲舟的眼里,徹底擊潰了他最后一絲理智。
“賤人!”
“你現(xiàn)在就下去給安然賠罪吧!”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折疊刀,狠狠地扎進了曲曉雪的心臟。
溫熱的鮮血濺了他一臉。
他卻伸手一抹,露出了一個暢快淋漓的笑容。
“安然,我殺了她!”
“我親手殺了她,你該不生氣了吧?”
“我很快就下來陪你,哈哈,哈哈哈哈?!?/p>
09
滿臉是血的傅沲舟癲狂的笑著。
警察上去把他按在地上,傅沲舟卻不再掙扎,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安然,我給你報仇了……你可以原諒我了嗎?”
法庭上,面對法官和律師的提問,傅沲舟都只重復著一句話:
“我的安然呢?我的果果呢?”
最終,一紙精神鑒定報告將他從法律的審判席上拉了下來。
“重度應激性精神障礙,無刑事責任能力?!?/p>
他逃過了死刑,卻被送進了比死刑更恐怖的地獄——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