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攢了許久的委屈和恐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我放聲大哭。
外公一手掄起旁邊的拐杖,死命地抽打那只狗,另一只手緊緊地抱著我,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老天爺呀!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呀?這個天殺的孽障傅沲舟,他怎么敢這么對我的孩子呀!”
“我的乖女兒呀!”
外公抱著我,用最快的速度叫了車,帶我去了醫(yī)院。
急診室里的護士姐姐看到我的樣子,眼睛都紅了,醫(yī)生立馬撥打了110。
急診處理好我的傷口后,外公立刻幫我聯(lián)系了她相熟的私立醫(yī)院。
“那里環(huán)境好,果果,咱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最要緊的,就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p>
我抱著那個只剩下底部一層淺淺粉末的木盒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只要能跟媽媽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傅沲舟的帶著曲曉雪在三亞又玩了一個星期。
直到這天傅沲舟要回京參加一場慈善晚宴。
曲曉雪穿著一身火紅的緊身長裙,興奮地在傅沲舟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沲舟,你看我穿這件怎么樣?今晚的慈善宴,我一定是全場最美的。”
傅沲舟卻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誰說我今晚要跟你去慈善晚宴了?”
“可是你一早就又是做發(fā)型又是搭配衣服,難道不是為了晚上的宴會嗎?你今晚還有別的事?”
傅沲舟對著鏡子整理好領(lǐng)結(jié),回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時間到了,我該回家了?!?/p>
“不過你放心,答應(yīng)給你和孩子的,一分都不會少?!?/p>
傅沲舟回到了別墅。
別墅里卻安靜得沒有一絲動靜。
“安然,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