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柳佳…!”
北澤彥破碎地急喘著面前人的名字,紊亂的吐息呼到她的臉上,沒能換來一絲憐憫。
柳佳搖了搖頭,沒抬眼,一再加重手上的動作。
北澤彥嫣紅發(fā)漲的xingqi正被柳佳攥在手里-
他自找的。明明知道作為炮友不該過度窺探彼此的心,卻還是僭越了。
他擅自進(jìn)來她的畫室,擅自掀開蓋布看到了柳佳的秘密。
——柳佳心底里還裝著封野知。
這個(gè)泥濘不堪的秘密。
她從來不發(fā)脾氣的,尤其是不會對連朋友都不是的床伴發(fā)脾氣,沒有必要。
但今天好像確實(shí)表情比平時(shí)更冷一些。
柳佳的手指扣緊了,掌紋順著搏動的青筋來回拂動。她揉捏柱體的動作很重,被攥在手里的xingqi一再愈發(fā)燥熱漲大,鈴口已經(jīng)吐露出黏膩的前液,可她沒有去撩,指腹是干燥的,毫無隔閡地清晰抵在北澤彥昂漲的皮肉上,沒有潤滑的機(jī)械擼動像是在給他上刑。他的整根都在抖,懟在柳佳手心不受控制地跳動著,腿根蹭得發(fā)燙,曖昧的體液溢上來,浸shi了變得猩紅的泥濘先端,被柳佳冷冷地看在眼里。
“柳佳……柳…………嘶…嗯…”被情欲泡漲過的聲音顯得低啞,北澤彥咬著牙一再忍耐shejing的欲望。
她就是想讓他在她的掌控下肆意釋放。
北澤彥慌了,柳佳從來不這樣對他,從來尊重他的想法,從來……不這樣把慍怒深深地藏到眼底。
他錯(cuò)了。他以為能夠用那樣的方式迫使她選他。
現(xiàn)在才遲來地明白,他從來沒有主動權(quán)。
剛洗完澡的柳佳身上都是shi的,沒來得及擦干,浴巾隨意地繞了身體一圈。發(fā)絲垂在肩上,體溫被水滴帶走。
她沒說話,從剛才開始就沉默。
從她在畫室門口把北澤彥攔下來開始。
把他推倒在地的動作也好,拽他褲子的動作也好,一切都太迅速,北澤彥甚至都沒能察覺到她的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