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芹的指尖止不住地顫抖,那二十塊錢被她緊緊捏在手中,已然變得皺巴巴的。
這二十塊錢,可是她平日里省吃儉用,一點一滴積攢下來,一直都舍不得動用的。
“那你到底想要多少?”她聽見自已的聲音像浸了冰水,連帶著牙根都發(fā)寒。
二流子慢悠悠地站起身,腳下的破布鞋隨意地碾著地上的土塊,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我要錢干嘛,我只要你就好!”
“你……你不能!我丈夫可是秦城毅!”
許秀芹萬萬沒想到,即便自已愿意給他錢,竟然還是不行。
二流子聽聞許秀芹的話,忍不住輕蔑地嗤笑一聲:
“秦城毅?秦城毅算得了什么!要不是他靠著秦大寶托關(guān)系才進(jìn)了部隊,他還不如我呢!”
他與秦城毅年紀(jì)相仿,小時候還一起玩耍過。
在他眼里,秦城毅就是個十足的膽小鬼,只不過如今當(dāng)了兵,才像是披上了一層光鮮些的外衣罷了。
許秀芹見這二流子竟對秦城毅如此不屑一顧,心中的恐懼愈發(fā)濃烈。
她慌了神,急忙說道:
“我只能給你錢,你開個價吧,只要我能做到,哪怕去借,也一定會給你借來!”
好不容易有個主動走進(jìn)屋里的女人,二流子怎會輕易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他可不想再跟許秀芹好聲好氣地閑聊下去,不然那些上工的人就要下工了。
二流子向前跨出一步,趁著許秀芹還來不及做出后退的動作,便如餓狼撲食般迅速抱住了她:
“錢的事兒先放一邊,反正你都已經(jīng)進(jìn)了我家,不如先陪陪我!”
二流子說著,便開始上下其手,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