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你做得很不好?!?/p>
冷戰(zhàn)天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太愛惜李青玄,怕他英年早逝,才給他許下這個武王承諾?”
冷冰河不置可否。
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看著自己父親:“您難道不怕?···”
“怕什么?”
冷戰(zhàn)天舒展身體,竟做起了廣播體操,還一邊做一邊說話。
“你怕李青玄那小子得意忘形?怕他會仗著背后有我,而去胡作非為?或者是怕他,從此不再努力修煉,從而荒廢自己的天賦,變成一個眼高手低的人?”
他做一個蹲起,又繼續(xù)道:“要說眼高手低,還得是你才對吧,當年跟著李星河,整天狂的不知天為何高、地為何寬!”
“爹,您老怎么又提這個?!?/p>
冷冰河像被戳到丑事,稍稍不堪,道:“我們不是說李青玄嗎,跟我年輕時候有什么關系?!?/p>
冷戰(zhàn)天道:“怎么沒有關系,當年你仗著有個武王老子,天天一副天老一、地老二、自己老三的架勢,后來跟著李星河了,還是一副欠揍的樣子?!?/p>
“我將家主之位傳給你,就是為了讓你改掉,身上那一股‘戰(zhàn)天斗地’的傲氣?!?/p>
“如今看來,這個家主位置坐久了,你連眼睛都不會用了,看事情都只看到表面!”
廣播體操做完了。
“當年,我第一次見李星河的時候,對他的印象只有兩個字:平庸。或者說是普通?!?/p>
站起身來,冷戰(zhàn)天繼續(xù)說道:“我還在想,就這么一個孩子,如何能讓你心服口服,甘愿認他為哥,直到后來,龍國報道了他的事跡,我才···”
“算了,話題扯遠了?!?/p>
冷冰河也回神過來,就在剛剛,他陷入了回憶,和李青玄父親:李星河的崢嶸歲月。
冷戰(zhàn)天唏噓地說:“我看青玄這孩子,第一眼給我的感覺就讓人記憶深刻,那還是他八歲時,在給我們見禮,口齒伶俐。智慧無雙···”
“或許,也是那一次,老夫就認準了,他就是我未來的孫女婿,你說,我給他許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承諾,還算貴重嗎?”
怎么能不貴重?
冷冰河不敢正面反駁,內心想道:“要是不珍惜,哪有那么多人想要依附我們冷家,這些還不都是您的一嘴之言?”
不管冷冰河所想,冷戰(zhàn)天繼續(xù)道:“一直到了現在,我都對李青玄那個小子十分滿意,少年人有朝氣,而又不驕傲、而又不急性,處世為人相當得體。”
“特別是,他才為我們做了一件大事,幫我孫女覺醒元靈之體,就這一點,就值得我這把老骨頭,拿命去填恩了。”
冷冰河感到十分詫異,能讓自己老爹說出這話的事情,可是極少數,他立馬問道;“爹,這個什么元靈之體,到底有著什么含義?我一直聽你念叨,可從來也不知道為什么?!?/p>
“您趁著機會,干脆給我好好說說,自從寒霜生下來后,您也是一直念著元靈之體四字?!?/p>
冷戰(zhàn)天聞言,望著自家吊頂,忽然嘆氣。
“也好,今天我就給你說說,我們冷家的由來。”
一小時后。
冷戰(zhàn)天端著一杯茶,品嘗潤嗓子,剛才說得他冒干火。
“我們星城冷家,是深淵冷家的嫡系血脈,還是極為重要的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