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兩人大吼起來,這次是真的慌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小鎮(zhèn)上,居然有這么多碰瓷的。
修煉界里,能有資格去碰瓷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們當然也不可能受傷,但是絕對會敲詐你到受內(nèi)傷。
兩人拼命的拉住韁繩,想讓兇獸停下來。然而兇獸是真的發(fā)狂了,不要命的拉著馬車朝那些人碾壓了過去。
“完了!”兩人心里無比悲哀的吼道:“北學院完了,一定會被這幫碰瓷的家伙,敲詐的連褲頭都賣光?”
眼見兇獸就要踏到那些人的身上了,這時,旁邊的一個飯館里,突然沖出了一個人,這人正是王羽。
“劍道三千!”王羽大吼了一聲,對準馬車伸出了三根手指,三道血紅色的劍氣破空而出,激射向了兇獸和二人。
“哧!”
兇獸眉心被擊中,凄慘的叫喚了一聲,立刻栽倒在了地上。
馬車上,兩人猝不及防,也被兩道劍氣擊中了。身體頓時后飛了出去,砸在了馬車上。將馬車砸的四分五裂,而后破碎的馬車骨架,又將周圍的幾座房子砸踏了。
煙塵四起,硝煙密濃,場景一片混亂。
王羽立刻就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躲進了人群之中,深藏功與名。如果有人問他是誰,他一定會說——雷鋒!
沙耳和癟三傷的很重,全身的骨頭,至少斷了一半。還沒等他們爬起來,估計也是爬不起了。一群打著抗議暴力拆遷旗號的釘子戶,拿著棍棒、鐵鍬就朝他們涌了過來。
“噼里啪啦……”一頓狂轟濫打之后,兩人就英勇的犧牲在了這里。
遠處,一輛打著拆遷旗號的馬車,默默的離開了這里。走之前,還不忘像這兩位英雄致敬。
北學院內(nèi),張翔真的是氣的暴跳如雷。他派人去荒涼鎮(zhèn)上打草谷,結(jié)果草谷沒打到,卻全都出了意外。
前一批人跑去偷別人的糞車,還借了高利貸,被別人找上門來,狠狠的敲詐了一番。
后一批人,就更過份了。居然跑去幫開發(fā)商暴力拆遷,被釘子戶打死了。而且是還沒收錢就去了。更過份的是,去之前他們還去招惹了一群碰瓷的老人家們。
現(xiàn)在,這些老人家們,精神抖擻的在北學院外面,搖旗吶喊賠他們的錢。連北學院的院長都驚動了,一個電話過去,城管大隊就到了,而后一通棍棒,才將他們打散。
張翔也被院長叫去嚴厲的訓斥了一頓。所以,現(xiàn)在張翔的心情很不好,誰要敢在跟他說一句話,打擾到了他,他立馬會暴起傷人。
“張師兄……”
一個聲音傳來,張翔立刻舔著笑臉,像狗一般的迎了過去。
“朱師兄,您有事吩咐嗎?”張翔笑著問道,叫他的不是一般人,是雨天學院派到這里來打草谷的學員。楊才也在其中,而這群學員里,帶隊的人名叫——朱兵。
張翔的腰,快彎道九十度了,一張臉,笑的比菊花還燦爛。態(tài)度是極為謙卑、恭敬和不要臉。角落里,幾個北學院的學員,全都捂著臉,在回味剛才張翔教導他們的做人準則:做人是要有骨氣的,絕對不能奴顏婢膝……你看你們這幾個熊樣,給我拿出點骨氣來不行嗎?啪!啪!啪……幾十個大耳刮子抽下去,這些北學院的學員,全都被打的鼻青臉腫。
“他就是想打人,何必在找這種借口?”幾個學員都在心里不滿的嘀咕。
“聽說你們在荒涼鎮(zhèn)上了遇到了一點麻煩?”朱兵問道。
“實不相瞞,確實這樣,荒涼鎮(zhèn)上有些古怪,我派了兩隊人馬去那里打草谷,結(jié)果全都出現(xiàn)了意外……”張翔將來龍去脈全都說了出來。
朱兵沉思了一會兒,斷言道:“這里面肯定是有人在做鬼,這樣吧,我派人去幫你查探一下?!?/p>
“如此就有勞雨天學院的各位師兄了。”張翔的一張臉,又笑了起來。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實在是太好不過了。因為,就算是他們自己去打草谷回來,所得到的東西,也要上繳給雨天學院。
朱兵點點頭,把目光投向了楊才,說道:“楊師弟,等下就你去荒涼鎮(zhèn)上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多謝朱師兄!”楊才高興道。這可是個肥差事啊!他哥楊劍與朱兵的交情不錯,臨走前,楊劍就跟朱兵說過,讓他照顧一下楊才。結(jié)果沒想到,朱兵真的就這么做了。把這么好的事情,交給了楊才。
要知道,他們來到這里打草谷,雖然這些學院,肯主動上繳靈藥,避免決斗。但是,所得到的靈藥,分配權卻不在他們的手里。最后能分到幾株靈藥,完全就要看你跟分配的人的交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