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結(jié)束,
不適合激烈運動?!蓖跣兄黄穑?/p>
他像個封建古板的老師,教育著她,“再等一天好不好?”
悅云起懶懶抬眼,諷刺開口:“怎么?一天就能好?我最起碼得再養(yǎng)一個月,
你少——”
花朵巍巍顫顫地晃動了一下。
悅云起睜大眼睛,再也說不出氣話,她的心神完全被其它存在感更強的東西吸引。
“你——”
他的手很大,也很漂亮。
悅云起之前數(shù)次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吸引。
這樣的一雙手,可以拿著高級的簽字筆龍飛鳳舞地簽下千萬的合同,可以輕拍不乖的悅云起,也可以找到小小的花蕊,捻出花汁。
說不清是誰在配合誰,悅云起完全是下意識地挺腰。
再到后面,不止是手。
那對她而言,已經(jīng)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也正是因為沒嘗試過,一切結(jié)束得也很快。
幾乎是他剛碰到,她就開始發(fā)抖。
兩個人都愣怔了幾秒鐘。
王行之被悅云起趕到外面漱口,她自己紅著臉躲進衛(wèi)生間清洗自己。
直到門外沒有多余的動靜,悅云起才輕壓下門把手。
投影儀關(guān)了。
燈也關(guān)得只剩床頭那盞。
但也足夠她看清上面有人。
“不好意思啊?!睈傇破鸨P腿坐在他身邊,乖乖地解釋,“我好像太敏感了,下次……一定提前和你說?!?/p>
啊,不對,什么下次!
聽起來就好像她很喜歡的樣子,雖然確實喜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