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他們只能依靠自己的修為和肉身抵抗我的壓力時,他能通過秘境舒緩一大部分壓力。
由于我顧忌著秘境承受壓力的上限,只能遺憾地將他刺穿固定在那張椅子上,然后走上去親自抹去他的神魂。
畢竟這里面還有那么多無辜的爐鼎,萬一秘境直接崩塌了,化作碎片朝四面八方飛去,就算我能將他們都找回來,也保不齊在亂流中他們會受多大傷害。
我慢悠悠地踩在木質樓梯上,地板發(fā)出輕微的顫聲,靈敏的聽覺已經聽見了血液在地面上緩緩流淌的聲音。
所以。
罪魁禍首,你準備好怎么死了嗎?
“叮鈴——”
眼前那扇精致的雕花木門在我即將靠近時自行打開了,
門上的金鈴發(fā)出一聲清響。
我挑了挑眉,看著大敞四開的房間,覺得這家伙也算還有兩份骨氣,
就沖著他干脆利落得開門迎接我,
我就大發(fā)慈悲的稍微讓他少受兩分鐘折磨吧。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罪魁禍首和之前被我抓到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他倚在貴妃椅上抽氣,
皮膚皸裂向外滴血,
單從相貌上看,根本看不出來他是能做出這么殘忍事情的人。
而且還是個頭。
我瞅了瞅那人的樣貌,
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他比底下那些爐鼎還像爐鼎。
他抬頭看著我,眼睛里滿是紅血絲,我能從他眼睛中看到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和恨不得將我扒皮抽骨的恨意。
太正常了。
畢竟他即將死于我手,
我總不能奢望他感謝我懲奸除惡吧?
我一步步向他走近,他也不說話,
只抿著唇死死盯著我。
挺好的。
面對這樣的場景我自然樂得清靜,
安靜的等死總比過去那些唧唧歪歪質問我的人強得多。
我可不想從他這張嘴里再聽到什么諸如“你違背天下大勢”、“依靠爐鼎修行自古有之”之類的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