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我意料的,他并沒有放棄掙扎,只下一刻他就睜開了眼睛,歇斯底里地像是垂死掙扎的猛獸。
“我就是不做又能如何?”他故作鎮(zhèn)定,“我也不妨告訴你,正三觀的長老現(xiàn)在可就在我這里,難不成你還要打我山門,直接動手嗎?”
“你敢嗎?你就不怕無情尊者找上門嗎!”
他這話說的超有底氣,聽的我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在說什么?
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來了?
我就一個看戲的,不想變成今天的主角啊。
而且你這個超級硬氣的話是怎么說出來的呢?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靠山了?
你問過我了嗎,就扯我的大旗。
禮貌嗎!
【你門派的長老來這里干什么?】
師欲聽著鶴山的話,自然少不了問我兩句。
【你又失憶了?還弄來干嘛?這家伙把他們的畫靈弄得我滿宗門都是,那么危險的東西往我宗門群發(fā),我不得來找他,要點說法?】
【哦,懂了。】
【你也是來打劫的?!????
他在說什么鬼話?
我惱怒地掐著他肩膀,尖爪用力鋒利的爪子直接刺破了他法衣的布料,疼的師欲肩膀上的肌肉顫動了一下,連忙為自己說錯了的話找補。
【補償!補償!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你輕點兒?!?/p>
這話聽上去還像那么點兒意思。
哼。
算他識相。
師欲既然知道我派長老來字畫門的目的,明白我和字畫門之間目前也有過節(jié),而且現(xiàn)在鶴山還明說了我派來討說法的長老沒有離開門派,更是說明了這過節(jié)目前的賠償還沒有談妥。
也就是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正三觀的人來干什么,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會來幫你嗎?便是幫你,有能出幾分力?”
“而且……便是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又能奈我何?”
師欲語氣中的嘲諷連一點兒遮掩的意思都沒有,我總感覺他再說一句話就要把鶴山氣死了。
然而他下一句話不是奔著鶴山去的,竟然是奔著我來的。
“你別說無情不在這里,他就是在這里,難道我就怕他嗎?”
“便是真的交起手來,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