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好好睡覺,行不行?
聽他這意思,今天來找我是有正事兒的,那就趕緊說完,趕緊各回各家。
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催促,瞇著眼睛打量他的表情。
他要是把什么芝麻大點兒的閑事兒都當做正事兒來擾我清凈,我絕對讓他豎著入夢橫著出去。
或者……
我打量了一番身上裝飾齊全的師欲,眨了眨眼睛。
要不然干脆用他渡劫期的神識驗證一下我新研究的法術……
就將他的神識困住,關在蟈蟈籠子里,然后去給魔域傳信讓他們花大價錢把魔尊的神識贖回去。
不然我就直接撕票。
大概是我威脅的眼神太過明顯,師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連語速都快了很多。
“你今天不開心?!彼局颊酒饋?,又被我按著肩膀坐了下去,“誰有膽子惹我們天下魚怪、體態(tài)纖長形如海帶的妖怪,各種離譜的軟體動物以及……
神秘莫測的水怪。
就是那種渾身上下全都是水組成的妖怪。
猶記當時在水里尋找秘境出口的師欲游在我前面,他游著游著突然回頭對著我就是一劍刺過來。
不僅莫名其妙地開始動手,而且一邊打我一邊臉越來越紅,表情羞憤交加。
當時的我不知道他抽什么風,甚至認為他中了什么幻術,直到我將他摁住,劍橫在他脖子上,他才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問我為什么摸他屁股。
尤記當時他那一句話讓我握劍的手都忍不住顫抖,險些一劍將他抹了脖子。
于是我的臉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對于●恨之入骨的我怎么能承認這種無端指控,于是我毫不客氣地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覺得自己被摸了的師欲見我既不承認還理直氣壯更是怒上心頭。
于是我們兩個一言不合就又打了個天翻地覆。
至于問題怎么解決的、我是怎么證實了自己的青白的。
那就是一件更讓我每每想起都臉色鐵青,恨不得當場失憶的事。
當時我們打的熱火朝天,水花四濺,兵器碰撞的聲音甚至壓過了潮水海浪的巨響。
我們那會兒都打紅了眼了,都認為對方有病,直到我們都雙手持著兵器角力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什么東西摸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去死去死——
我不記得我當時有沒有喊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