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這就是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并肩走在一起的原因,琴酒走在中間,他的左邊是中原中也,右邊是太宰治。
港口嘿手當用同一個理由套路了兩個人,還買二送一外帶一個琴酒,森先生,不愧是你。
街道兩邊的風(fēng)景顯然不是回鐳缽街的路,和太宰治扯上關(guān)系的事情總是顯得無限可疑,琴酒忍不住問:“中原也就算了,為什么你也會跟著一起來?”
新臥底上任的老大哥原本以為中原中也來了以后他們就應(yīng)該一起先回鐳缽街——羊與港口嘿手當畢竟是敵對關(guān)系,貿(mào)然跳槽不是重情重義的羊之王的性情,所以…他們到底要去哪里??!
“當然是為了任務(wù),”太宰治說,“不然誰想和長不大的青少年走在一起?。俊?/p>
“哈?我才十五歲,還在生長期?。 敝性幸脖┡?。
“是嗎?我還以為你只是個小學(xué)生而已呢,”太宰治涼涼地說,“真可憐啊小矮子?!?/p>
“想被重力碾碎嘛混蛋!”中原中也握緊了拳頭。
這兩位天生不對盤的未來雙黑不時伸出爪子互撓兩下,嘴上更是一刻沒停,被夾在當中的琴酒不勝其煩,最終一人給了一個腦瓜崩,才讓他們安靜下來。
“嘛,反正就是這樣的,森先生答應(yīng)我,這次任務(wù)成功了會給我配安樂嘎的藥,”太宰治攤了攤手,用一種相當向往的語氣說,“所以我們越快完成任務(wù)越好-這樣我就能盡快毫無痛苦地死去了。啊,想想都覺得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p>
“怎么會有人答應(yīng)這種事情??!”中原中也吐槽,“你們港口嘿手當?shù)降自趺椿厥掳?!?/p>
“尊重每一個夢想,我的夢想就是能夠有一場清新又爽朗的死亡哦。”太宰治說。
“真是個zisha狂魔!我干脆現(xiàn)在就送你一程好了!”中原中也說。
“求之不得,沒想到中也你居然是這么好的人,我簡直對你刮目相看了?!碧字斡靡环N相當虛偽又包含真誠的聲音說。
真是同一個夢想從小想到大呢太宰。
“說起來我們是去要做什么任務(wù)?”琴酒問,他知道這家伙在未來不僅活得好好的還進入了隔壁武裝偵探社過得相當滋潤,害得森鷗外一個人在港嘿獨自禿頭,壓根沒把他的自鯊言論當回事。
“救人哦,救人,”太宰治說,他指了指前面,從扶手上跳了下來「喏,不就在前面嗎?我們要去做好事,去救人哦」
一座巨大的西式建筑立在面前,白色的住屋像是某種辦公場所,窗戶有規(guī)律地排列整齊,透著對稱的歐式美感。
嗯…說實話,有點像隔壁柯學(xué)世界里常常發(fā)生砂仁案的那種地方。
飽受隔壁出門必出事,出事必砂仁orbaozha定律迫害的警校生想起了那些年和警校的同學(xué)們一起遭受摧殘的日子,他們甚至沒有在外面完整地從出校門開始到回宿舍結(jié)束享受過一次聚餐活動!哪怕是在波洛咖啡廳也是一樣,順帶一提,他總感覺樓上的那個偵探所也有這種事故吸引體質(zhì)。特別是那個小偵探迷,只要他想加入他們偶爾的聚餐中,咖啡廳外就必發(fā)生偷竊、斗毆等一系列違法亂紀事件。
他都到橫濱來了,不至于這樣吧?雖然他在夢外的橫濱生活…算了,和老虎精、靈異寵物店、異能力者、臥底交鋒的日子也蠻精彩的就是了。
“救誰?”中原中也問,他同樣眼睛里裝滿了疑問,對著太宰治上看下看看了幾次,都難以相信這家伙居然會做好事。
不過人命關(guān)天,他還是暫時相信了這滿口胡言亂語的zisha狂魔的話,蓄力準備隨時跳過去破窗而入。
“當然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