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又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威脅,見我不同意,只以為我還沒有害怕。
他們接受了幾個小報的采訪,把自己偽裝成老實巴交的可憐人。
“她知道去國外挖金礦是假的,還是讓我們?nèi)?。?/p>
“只要我們都死了,村里的地就都歸她種果樹了?!?/p>
“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她媽和她哥也不放過?!?/p>
他們說得越來越夸張,我的名聲越來越臭。
在事情發(fā)酵到頂峰的時候,我拿出了證據(jù)。
他們威脅我的錄音,在花卉基地門口撒潑的監(jiān)控。
還有被他們拋棄的妻子和孩子的視頻錄像。
我答應(yīng)給那些可憐的女人安排工作,讓他們有能力撫養(yǎng)孩子長大。
她們答應(yīng)替我澄清。
事情反轉(zhuǎn),我成了最無辜的人。
一群貪財好色,拋妻棄子的垃圾,他們的話能信嗎?
當(dāng)然不能!
對我的謾罵變成了愧疚,花卉基地的訂單迎來了爆發(fā)式的增長。
村里人被揭穿真面目后暴怒,打電話來罵我:“你為什么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多年同村的情誼,就是給我們一點錢又怎么樣?!?/p>
“我們?nèi)绷艘粋€腎,不僅要吃藥,還干不了重活,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嗎!”
我嗤笑一聲,恨恨道:“我趕盡殺絕?你們毀我果園的時候怎么不可憐我,為什么不顧念多年同村情誼?!?/p>
“你們拿汽油燒死我的時候,為什么要對我趕盡殺絕。”
他們還想辯解的時候,我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他們沒了勒索的機會,也沒有地方住,妻子和孩子被傷透了心,也不會再接受他們。
在我果園輕輕松松上了七年班,他們只負責(zé)閑聊,活全是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