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孕吐嚴(yán)重時,陸亦川的小青梅嘲笑我像只癩蛤蟆。
我崩潰地讓她閉嘴,小青梅卻委屈地落淚。
為此,陸亦川大發(fā)雷霆,罵完我后將我趕出了家。
直到傍晚,他才發(fā)來一條信息:“冷靜了嗎,冷靜了就可以回來了。"
我在屋外凝視著他們的燭光晚餐,無視了消息。
然后義無反顧地去了醫(yī)院。
手術(shù)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痛,我緩了幾個小時后便回了家。
打開門時,陸亦川還沒有睡。
看見我后,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沖沖道。
“羅綾,婷婷就是開個玩笑,你至于這么晚回來嗎?"
自從我懷孕,趙婷婷不知道開過多少次這種玩笑了。
“嫂子,你懷孕的日子不太好,有點(diǎn)晦氣。"
“嫂子,你怎么當(dāng)媽的,懷孕不能吃這些東西。"
“嫂子,這才幾個月,你身材就變形了。"
可每當(dāng)我露出一點(diǎn)不開心時,陸亦川總會順著趙婷婷一起嘲諷我。
我則是氣得發(fā)抖,歇斯底里地跟他爭吵。
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再也不會了。
陸亦川以為我的默不作聲是出于理虧,他滿意地笑了笑。
隨口道:“把桌子上的碗筷收一下。"
我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是我今天做的。
還沒來得及吃,便被陸亦川趕了出去。
回來時兩個人早就吃了個干凈。
我沒動,繼續(xù)打字跟中介溝通自己的房子的市場價。
這是我來他的城市后父母給買的,現(xiàn)在也沒必要留了。
陸亦川洗漱完出來,看見桌子上依舊雜亂的樣子愣了一下。
我向來對他百依百順,無視他的話這是第一次。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自己動手收拾了起來
這時我的狗狗來寶哼哼唧唧地跑了過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上被貼了夸張的假睫毛,臉上畫了全妝。
連耳朵上也夾了耳夾,難受的它一直亂蹭。
我連忙將耳夾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