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談堯更是加深了這個預(yù)感。
因為他明顯地感知到了姜恣的疏離。
白天工作的時候,她依舊一絲不茍,周到細致,像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好員工,挑不出來錯。
而一旦收工。
她躲得比誰都快,坐車只坐副駕駛,上車就睡,車停就下,隨便找借口就率先走了。
不跟他們一個電梯。
并以正當理由拒絕了他的晚飯邀請,早飯自己出來買著吃。
談郗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直到她口中的第三天,晚上七點收工。
一起坐車回到酒店。
車停下后,姜恣沒有像昨天一樣急著下車。
而是坐了一會兒,談堯也沒有動。
不過五分鐘,姜恣就推門下車,跟兩人同處電梯上了樓。
“我……”
“有什么話回房再說,工作上的事,我不喜歡在外面說?!?/p>
談堯直接打斷她。
姜恣只好撤回去,酒店樓層到了。
談堯率先走出來,姜恣跟在身后。
陳清猶豫了下,沒動。
他覺得兩人應(yīng)該需要一些獨處空間。
嘀。
房卡插入卡槽里,全屋燈光大亮。
冷白色的光籠罩而下。
“抱歉啊,答應(yīng)你的事,沒能如約完成?!?/p>
姜恣站了一會兒,終究忍不住開口。
臉上寂寥又荒蕪,扯出的笑比哭還難看。
談堯站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靠著墻。臉上的妝容還帶著灰塵。
今天拍的還是動作戲份,衣服換上了干凈的,但臉還沒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