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傅寒崢覺得自己問了廢話,放下手掌,艱澀地開口。
“抱歉,我說好了要照顧你,卻失信了?!?/p>
“這是意外?!痹S穗寧看他自責,心里也特別不好受,努力扯了扯唇角。
“阿崢,辦公室里有藥,你給我抹藥好不好?”
傅寒崢嗯了聲,牽著她的手,去了辦公室。
傅衛(wèi)東畢竟是個大男人,力氣大,那一巴掌打得她臉有些腫。
下巴上還有一道被指甲劃出的傷痕。
傅寒崢先拿毛巾冷敷緩解著,然后去抽屜里找藥,給她擦藥。
她坐在沙發(fā)上。
男人就蹲在她腳邊,動作又輕又柔,仿佛在對待世間珍寶。
他今天格外沉默寡言。
許穗寧想了想,握住他的手。
“阿崢,我真的沒事?!?/p>
“嗯?!备岛畭槻梁盟?,將藥膏收好,放進她的小包里。
嗓音溫柔:“穗穗,我送你回家?!?/p>
“好。”
杜斌把吉普車開回傅家了。
兩人只能騎自行車。
到停車的地方。
傅寒崢踢開支架,單手把許穗寧抱起來,穩(wěn)穩(wěn)放到了后座上。
然后長腿一蹬,把車騎出去。
許穗寧看著他沉默挺拔的背影,伸出手臂,環(huán)抱住他的勁腰。
男人身軀僵了僵。
過了好一會兒,低沉的聲音響起。
“穗穗,抱緊點?!?/p>
許穗寧哦了聲,剛抱緊,車子拐進胡同里。
走過胡同,就到了小院門口。
傅寒崢把車停下,單手把許穗寧抱下來,溫柔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