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狂化值已經(jīng)清零,向?qū)耘f沒有放過他。
只在最后的最后,向?qū)ЫK于出氣了才終于停止。
“別哭啊,總指揮官?;厝ブ?,記得給我轉(zhuǎn)錢?!?/p>
向?qū)Ф魃庖话?,給了他一點向?qū)亍?/p>
那一點向?qū)?,像是清泠的雨緩解他一身的燥熱?/p>
可燥熱過后,依舊是一身的疲乏。
商硯樞眨眼。
長睫上的水珠抖落,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他終于再次看清夏瑜。
向?qū)д驹谒媲?,面帶微笑,毫無歉疚,好像剛剛那個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人不是她一樣。
……
商硯樞是扶著墻起來的。
商硯樞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他的嗓子也啞透了,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扶著墻出門。
到門口的時候,向?qū)У穆曇魝鞒鰜?,“總指揮如果再需要疏導,還可以來找我,我給你打折?!?/p>
商硯樞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門外,在等他的南川趕忙扶住他,“總指揮,您沒事吧?!?/p>
在向?qū)У娜κ鑼е?,即便是ss級別的哨兵,也沒辦法站著走出來嗎?
回想到自己當時狼狽的情形,南川突然心理平衡了。
面對南川的關(guān)切,商硯樞沉默著搖頭。
他只說了一個字,“走。”
南川扶著他站起來。
他突然又想起來什么,“把我的權(quán)限關(guān)了?!?/p>
南川不解,“什么?”
商硯樞沙啞著嗓子,“這里,還有夏瑜的疏導室,把我總指揮官的操控權(quán)限,都關(guān)了?!?/p>
他緩緩攥緊拳頭。
否則,如果再來一次,他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打開那道束縛在他手腕還有腳腕上的枷鎖。
南川應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