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新桃說到最后已經(jīng)快哭了,聲音里都染上了哭腔。
陸闖聽得無語,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我什么時候說要跟你在這里做那種事了?”
妙新桃捂著被彈得有些疼的額頭,睫毛上還沾著淚珠:“你,你帶我看這些,難道不是想讓我學(xué)習(xí)怎么……”
“嗯?”陸闖挑眉。
妙新桃卻突然抿緊了嘴唇,扭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陸闖也不著急,就這么盯著她等著她回答。
直到妙新桃被盯得受不了了,才顫著嗓音低聲道:“你難道不是想讓我看這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怎么服務(wù)你嗎?”
嘶……
這什么覺悟?
陸闖都驚了。
合著他想的遠比妙新桃要單純的多。
他在第一層,妙新桃都想到大氣層去了!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妙新桃咬了咬嘴唇,緊抱著自己的身體,繃緊了弦兒繼續(xù)道:“我看的其中一本h漫,就是類似的劇情……”
聽她這么說,陸闖都想看看那本h漫了。
“所以你就覺得,我?guī)憧催@種網(wǎng)站,也是想讓你像那本漫畫里那樣汲取經(jīng)驗,然后用來讓我滿意?”陸闖總結(jié)反問。
妙新桃再次避開他的視線,輕輕點頭。
她又緊接著補充道:“我不想做這種事……”
“我們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我們剛才一起兩天,就算你威脅我,我也不會同意的!”
包間昏黃的燈光下,少女用力抱緊自己,白皙柔軟的身體輕輕顫抖著,紅暈從纖細的脖頸一直蔓延到耳尖。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覺得窘迫,覺得害怕,但態(tài)度卻又格外堅定。
陸闖對妙新桃最初的印象,是清冷孤傲高不可攀。
昨天在級房,他卻意外發(fā)現(xiàn)妙新桃其實是外冷內(nèi)軟,膽小可欺,外表的冷傲只是她的偽裝。
但他這會兒又覺得妙新桃雖然溫溫軟軟的看起來很好欺負,但在事情觸及到她底線的時候,她又意外的堅定。
陸闖看得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