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幾百年了,這還是第一個對我如此之好的人呢。”
林雨然全然沒有一個正在逃亡的人的模樣,反而就像是出門郊游的普通女孩。
秋杰睜開眸子,那一個如同黑夜般深邃,一個如同太陽般耀眼。
有丹藥的輔助,而且傷勢并沒有傷及重要器官,所以很快就好了,秋杰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骨骼咔咔作響。
旁邊的林雨然還是那么單純,仿佛全然不知如果沒有秋杰會發(fā)生什么,秋杰第一次動了惻隱之心,以前他一直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態(tài)度,可是他現(xiàn)在第一次不顧自身的去救一個女孩。
“我們走吧?!鼻锝苷酒鹕碚f道。
林雨然乖乖的點點頭,這一舉動反而引起了秋杰的注意,按她的意思,她在南塔門從小待到大,現(xiàn)在要待她離開從小生長的地方,而且還有一群親朋好友還陷入危險之中,她難度是那種冷血無情之人?
“你…”
“怎么了?”林雨然側(cè)著頭問。
秋杰說道:“我們要不要回去救你的朋友嗎?我們就這么跑了,我感覺那個人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朋友們。”
只見林雨然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說出了讓秋杰此生難忘的話。
“如果救他們想要付出你的安危,那我寧愿不要?!?/p>
“可是…”本身秋杰也不想回去救他們,但這個話從林雨然的嘴里說出來味道就不一樣了,搞得像是秋杰的朋友被抓了然后秋杰想要回去救人一般。
“當(dāng)初也是這樣…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沒有救我,現(xiàn)在我為什么要回去救他們?”林雨然說了很莫名其妙的話,秋杰知道這里面可能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不過這都是后話了,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聊家常。
“算了,那我們走吧。”
“嗯嗯?!绷钟耆煌耆珱]有一個大姐姐一般那么有主見,反而更像是一個小女生,喜歡依偎在別人身旁。
…
另一邊,唐根已經(jīng)和那個神似上官司檸的女人纏綿在了一起,周圍是南塔門眾人的尸體,那鮮紅的血液還在流淌,壓在身下的女孩嬌喘聲磨滅了唐根最后一絲理智,他現(xiàn)在腦子里什么都沒有了,完全就是一個只知道繁衍的野獸。
似有如無的山巒此起彼伏,陣陣小香風(fēng)和魚腥草的味道混雜在一起。
唐根已經(jīng)完全把對方當(dāng)成了上官司檸,嘴里碎碎念著什么,好似在罵上官司檸為什么不接受他的好意。
在唐根看不到的地方,這些死去的人的尸體緩緩睜開了空洞的眼睛,然后嘴角裂開一個詭異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