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注射器,把他每天給我打的“營養(yǎng)針”。
滿滿一管,全部推進了他的頸動脈。
他劇烈地掙扎起來,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彈動,眼球因極度的恐懼而爆裂凸出。
我貼近他的耳朵,用他曾對我說過的話,一字一句地還給他。
“疼嗎?是不是很想死?”
“我妹妹當初,是不是也像你現(xiàn)在這樣,絕望地掙扎?”
他的身體很快就軟了下去,嘴角溢出白沫,徹底沒了聲息。
我把他拖進衛(wèi)生間,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那個說要“嘗嘗鮮”的瘦高護工。
他正在值班室里打盹,口水流了一桌子。
我沒有弄出任何聲音,直接用束縛帶,將他活活勒死在睡夢中。
讓他帶著他那骯臟的夢,永遠沉睡下去。
第三個,第四個……
每一個手上沾過無辜者鮮血的人,都被我用他們對待病人的方式,一一處理掉。
鎮(zhèn)定劑、電擊器、束縛帶、手術(shù)刀、狼牙棒……
這座療養(yǎng)院里所有的刑具,都成了我的復(fù)仇工具。
院內(nèi)時不時回蕩著,皮肉撕裂的聲音,以及人類承受不了痛苦的慘叫。
最后,我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將院長的手指,一根根地切下,他終于突出了保險柜密碼。
打開保險柜,我找到了他們所有的罪證。
一本厚厚的賬本,詳細記錄了每一筆骯臟的器官交易。
黑市買家、賣家、價格,一應(yīng)俱全。
顧南希的名字,赫然在列,她的心臟,在黑市標價兩千萬。
還有一個加密硬盤,里面是他們摘取器官的手術(shù)錄像。
我點開了標記著我妹妹名字的視頻。
畫面里,南希被綁在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