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相貼的那一刻。
仿佛有道電流從尾椎骨攀巖而上,溫棠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什么都聽不見了。
只聽得到自己震鼓如雷的心跳聲。
砰—
砰—
砰—
猛烈到幾乎要突破胸腔的禁錮。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cè),溫棠手腳并用,慌亂的從陸聞璟身上爬起來。
整張臉,堪比熟透了的番茄。
“學(xué)長”
支支吾吾半天,眼睛慌得到處亂瞄,卻緊張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很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全身上下如滾燙的熔漿般不受控地?zé)似饋?,坐立難安。
除了蔣行舟。
陸聞璟是唯二跟她相處較為親密的男人。
當(dāng)年算不上親吻的“吻”,是出于救人心切的人工呼吸。
如今是意外使然。
意外!
溫棠猛地抬起眸,也顧不上害羞,慌張地拉開車門下去查看情況。
陸聞璟緊隨其后。
不幸中的萬幸。
孩子沒什么大礙,就是被嚇到了,窩在媽媽懷里嗷嗷哭。
司機(jī)簡直氣個(gè)半死,“你這當(dāng)媽的算怎么回事啊?自己孩子自己不看好,這路上車來車往的,有幾條命啊?!”
他上有老下有小,平白的擔(dān)上一條人命。
有苦說不出。
孩子?jì)寢屢脖粐樀貌惠p,抱著孩子的手都是哆嗦著的,一個(gè)勁地跟司機(jī)道歉。
“小朋友?!?/p>
溫棠笑著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哪吒捏捏樂。
手上使力,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