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明冷冷睨著她。
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膽子真的很大。
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和他頂嘴。
從狩獵時他將她從殺手手中救下,她就有直呼他的名諱過。
甚至現(xiàn)在他突然出現(xiàn),紀苭卿驚訝過后也并不行禮,問她在想什么,她依然是直呼他的名諱。
這不是一個尋常女子的反應(yīng)。
甚至連紀苭卿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些一反常態(tài)的舉動。
江山容易改,本性最難移。
她是一個禮儀周全的女子,在當初太后壽宴之上,她就禮儀周全妥帖,無半分逾矩。
可面對他的時候,紀苭卿又總是忘記行禮,甚至會時不時直呼他的名諱。
面兒上的恭敬與敬畏,幾乎全都是裝出來的。
從紀苭卿的一言一行來看,她似乎對他又怕又懼,但面對他的時候,總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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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慫,一個護
他夢中的那個女子見他時也從不行禮,甚至還敢跟他頂嘴,指使他命令他。
紀苭卿與夢中的那個女子真的太像太像。
就在此時,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來:“皇兄?”
蕭庭風沐浴過后,穿著一身里衣就走了出來。
聞聽此言,紀苭卿立刻站起身挪到了蕭庭風身后,像是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靠山一般,重重松了一口氣。
這夫妻倆,一個慫,一個護,還當真是絕配。
“皇兄怎么光臨我端王府了?”蕭庭風揉了揉紀苭卿的腦袋安撫,示意她可以先行離開。
紀苭卿巴不得趕緊溜,如今得了蕭庭風的準許,她溜得比兔子都快。
蕭庭明淡然道:“心中不快,來找你喝酒。”
他慢悠悠從窗戶旁繞過,舉步跨進了殿內(nèi)。
蕭庭風似乎知道蕭庭明為什么心中不快,于是讓管家徐叔取來幾壇好酒,兄弟倆就這么坐在了窗前的桌案旁,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喝酒閑談。
徐叔恭敬送來了酒,又悄無聲息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