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可憐了些。
曾道儒在院里沒有等多久,青棠就來了。只是她在六七步處就停下來。
他想湊近些,走近了兩叁步,青棠察覺到他的湊近,又往后退了相似的步幅。
“這個距離可以了?!鼻嗵牡?。
可是過去他們從來沒有在這種距離下對話過。以至于他還沒有想說些什么,就看到青棠微腫的唇珠。
他沉默起來。
仿佛千言萬語的疑問,問出來就會得到一些是事實卻著實傷人的話。
只是青棠在這沒有燈只有月光照著的環(huán)境下似乎大膽問起來。
“你說過,不是我的話,你不會娶?!彪S即青棠仿佛自嘲得笑:“也對,我們早就已經(jīng)分手了,連婚約都不作數(shù)了?!?/p>
他聽出來了微妙的醋意,心里的那根繩仿佛松懈下來,連帶著身體都得到了久違的舒緩。
“……如果我說,這是在引你出來,你會信么?”曾道儒開口道,“如果從幼年開始的感情,給它們一個終結(jié)的話,你是不會不來的?!?/p>
青棠呆愣在了那里。
曾道儒這時走進她,亦步亦趨。
“你已經(jīng)在我的世界里失蹤很久了。”
他的手幾乎碰到了她的臉。被青棠躲了過去。
他微笑著,仿佛看透了她。“你先前在電話里說的內(nèi)容我是一點都不信?!?/p>
青棠看他,眉頭幾乎揪緊在一起,面露痛苦,閉上眼睛不再看他。曾道儒正要問怎么了時,
她似像是解脫束縛般終于呼氣而出:“我和我的二哥做了?!?/p>
“……”
青棠看著現(xiàn)在他呆愣的樣子,繼續(xù)開口:“還和四弟做了?!?/p>
她繼續(xù)指著在遠(yuǎn)在車一旁站著的柳丹青,“連那邊看著這個方向的,我的管家,也是我要將來和他做的?!?/p>
她從他身旁走過。她掃了他一眼,她想好好記住他的臉,不想再出現(xiàn)記不清的情況。
“你是想讓我離開你,對嗎?”身后傳來他的聲音。
青棠頓住。腳似乎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