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事便有蹊蹺?!焙鷿栗局p眉,手捋須髯,“若顧名確為上官清流未過門妻室,暫且不論為何要拋頭露面,于情于理上官清流斷不會令其獨自出入而無人相伴左右,此其一。二則,她若是確有婚約在身,亦不該獨自親近陌生男子,方才如你所言,似是她行事特立獨行,并未受困于上官清流。且,你如此關(guān)切,她定不會無有所感,怎能不避之反是多次與你單獨同室?不僅只字未提與上官清流之親密之情,卻刻意撇清?”
龍泉頓覺眼前一亮,“恰如濟世兄所言,我三人曾一同戲言,若顧賢弟為女兒身,我欲與上官兄因她相爭?!?/p>
“那她作何反應(yīng)?”
“未及有何反應(yīng)便被她那駱駝?chuàng)趿巳ァ!?/p>
胡濟世聞言笑道,“賢弟,若是聽為兄一言,便是哪日尋得顧名相詢清楚,許能不負賢弟心意。”
龍泉微錯愕,“濟世兄,你之意便是,”
尚未講完,便被胡濟世攔下,且詭異一笑,低聲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p>
恰于兩人相視一笑之際,呂先大步而來,“哈哈,程兄果真料事如神,算得你這醫(yī)心之人必是可勸得龍賢弟。”言罷便將二人拉起,“速速回去,那孟子之方才離去,定是回山中報喜,想來上官清流定會有書函傳回,若是如此,莫不如龍賢弟去往山中一趟,若是可于那處尋得見顧名,許便可知其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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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真是女色禍水,聞名軍中的堂堂龍少將軍竟如此女兒情長以至亂了方寸,如此顯而易見之事竟不知所以。”胡濟世大笑。
呂先聞言亦是大笑,唯龍泉佯裝氣惱飛身上馬而去。
晚飯之時,孟子之奉食而來,見我仍是孜孜不倦翻閱書卷,便開口笑道,“姑娘確是用功,難怪大哥特意叮囑要好生侍候?!彪S之便將吃食擺于案幾上,“莫姑娘,待大哥返回,我等自是要隨之進京,姑娘作何打算?”
我心知肚明上官清流定是令所有人等說服于我,“他自是知曉,我且有要務(wù)不得離開?!?/p>
“可,”微一頓,即刻笑道,“如此便枉費了大哥將三弟留于京城。”
“此言何意?”我自是不明,我不進京與聞止靜何干?
“姑娘不知,自大哥起程,便沿途為姑娘搜尋那血雨腥風(fēng)劍訣,卻并未得見。大哥返回,獨留三弟于京內(nèi)繼續(xù)訪尋,稱是必待姑娘抵京之日奉上?!?/p>
我并未介意,放下書卷起身至案幾處落座,“若覓得,傳回便是?!?/p>
孟子之煞有介事,“誒,豈可如此。莫說這護送之人必是親信,然即便傳回,卻于何處尋姑娘去?”
我方醒悟,除了上官清流,其余人等皆不知小院所在,確是無法尋得我,且上官清流此番復(fù)朝,定是不可再輕易離開,亦不可為得一部劍訣便往復(fù)數(shù)月之久?!澳怯趾畏?,未知我不可去往京城尋你們?”
孟子之卻未見喜色,“那便不如同往更易?!?/p>
我低頭執(zhí)箸而食,權(quán)當未曾聞得他所言。心中暗做計較:莫說是否可尋得那劍訣,即便是,怎知上官清流不是以其做求娶之資?況我已于近日所習(xí)秘籍及苦練之中有所斬獲,可將軟劍融入蒙家劍訣之要,竟是有意外之喜,即是使得武功較之前些時日愈發(fā)精進。
孟子之見我不語,便無趣出門而去。
我抬頭,亦是有所思,卻為何處可尋的師傅蹤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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