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泉卻不應(yīng)承,轉(zhuǎn)身取過一把劍,“此乃上官公子之物,今特意奉還,不知可否探望一二?”
聞止靜亦是顯出去看的意愿,恰逢此時,一名年幼的小童闖進堂來,“醒了醒了,靳伯遣我請二哥哥過去,大哥業(yè)已醒來。”
聞此言,堂內(nèi)外的眾人不由分說均疾步奔向后院,獨留我一人并未隨行,而是來至院內(nèi)尋著駝駝。
“這才方近黃昏他便醒了,真是命大,這番受傷、淋雨又延誤救治都能如此快的醒來。罷了,他醒了咱們恰好盡早離開。”
駝駝便是深深贊同我的想法,用力地打了個響鼻,并發(fā)出快意的嘶鳴。我輕撫著它的毛,賊兮兮地張望了一下,貼近它耳際低語,“待會你好好辨認一個人,就是方才送用紙扇那人回來的少將軍。不知為何,我見此人甚覺熟識,卻不知何時見過?!?/p>
駝駝疑惑地盯著我,“別這么看,我,我記性不好,前幾日不是連你的名字和師傅都忘了嗎?!睕]法與它解釋我自己配的那該死的藥物,心下揣摩著回去之后是否該再配些有助恢復(fù)記憶的藥。
后院正屋之內(nèi),靳伯施了大半日的針,方使得上官清流逐漸轉(zhuǎn)醒,“少主,您終是醒了!”靳伯險些喜極而泣,卻不敢怠慢,即刻將早已搬至房中小火爐上煨熱著的湯藥取下,倒至碗內(nèi)端與他喝下。
上官清流擦拭了嘴角的藥汁,方笑道,“靳伯,看您,我不是尚好嘛?!?/p>
“尚好?若真是豈需我針了大半日?”
“我是如何回來的?”終是想起來這么重要竟被他忘卻的事了。
未待靳伯交待,那些人就已擠了進來。
“大哥,大哥”
“上官公子,你可安好?”
“二弟,我已無妨。止靜,你傷可重?”
“大哥安心,龍少將軍送我回來,漢軍軍醫(yī)已為我醫(yī)治。只是牽掛大哥,故此急于趕回找尋。”
上官清流此時方看見龍泉亦在人群之中,“龍少將軍怎親自而來?”雖是想與漢軍有所聯(lián)絡(luò),卻不承想自己竟是如此境地的見面,上官清流有些許不自然,畢竟,他自知如今并未戴著面具,而戰(zhàn)場之上他并未以真面目示人。
龍泉亦驚異于他上等的容貌,實則龍泉并不遜色——健碩的身材,身高也8尺有余,寬肩細腰,濃眉闊目、高鼻寶耳,較之上官略顯麥色的肌膚,且一臉正氣——卻也暗嘆上官家的男子竟如此俊朗?!耙粍t是護送聞公子返回,另則亦放心不下上官公子的安危?!?/p>
“有勞了。不知玉門關(guān)可安好?”
“勞公子掛懷,一切無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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