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眼中兇光更勝。
那方陽想讓他做狗,那他就接著方陽的手,一路在爬回去。
陳庸心中所想,眼神越發(fā)堅定。
那孤傲冰寒的氣息,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不敢動。
王員外更是縮到一旁,雙腿都在打顫。
而被抓住的武平也知道,眼前的老東西是動真格了。
于是便繼續(xù)反駁:“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雖然是御史,但也不能平白拿我,想拿我,那也得有證據(jù)!”
“而且,那些土匪可惡,本官已經(jīng)名縣丞下告示緝拿,你身為巡檢御史,就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本官抓了,本官定要摻你一本!”
陳庸聞言,再次冷笑出聲。
“呵呵,武大人你當(dāng)本官是傻子嗎?本官浸淫官場多年,更是曾身居工部侍郎一位。你當(dāng)真以為你的這些小伎倆,本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武平面色一變。
但還是梗著脖子嘴硬道:“本官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本官是朝廷命官,你想拿本官,就要有證據(jù)!”
“行了,你讓人打著土匪的名號,去將給百姓退回去的錢,重新?lián)尳倩貋?,?dāng)真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陳庸見武平還在嘴硬,直接就揭穿了對方的所為。
武平面色一變,但還是嘴硬道:“胡說八道!本官從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那些人就是土匪!”
陳庸冷冷一笑。
隨后目光看向縣丞:“你是縣丞,你來給本官說說,那些土匪是怎么回事?”
縣丞身軀一震,低著的頭瞬間抬起來,看向陳庸。
見陳庸眼中滿是冰冷,縣丞心中一陣膽寒。
隨后便將目光看向縣令武平。
武平則是宛如困獸一般,死死盯著縣丞。
陳庸也看出了縣丞的膽怯,但是他并沒有說什么。
若是這縣丞夠膽,那這代理縣令的職位便是他的,若是不然,那也沒必要留著了。
也就在陳庸思索間。
縣丞開口了:“回回上官,那些土匪,都是縣令大人讓咱們武平縣的衙役和王員外家里的家丁假扮的!”
‘轟!’
一旁低著頭如同溫雞一般的王員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武平則是怒聲道:“胡說!你胡說!本官待你不薄!你為何要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