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勢力,雖然在臨河村依舊翻不起什么風浪,但是周邊的一些小村子就遭了秧。
因為自幼習武,白二郎的身手也算可以,對付村里的民兵隊長雖然會被單方面吊打,但是對付1、2個村里的普通民兵卻也能打的有來有回。
再加上著臨河會的人員都是青壯,一時之間,周圍的村子竟然對這伙潑皮沒有辦法。
大概在林莫和牛小寶來到臨河村前不久,這伙無賴因為囂張慣了,在某天來村子里找自己老大白二郎的路上,竟然在當街鬧事,意圖猥褻村婦。終于將已經(jīng)壓抑了許久怒火的村長徹底點燃了。
不但派遣民兵隊將臨河會的這一幫潑皮全部抓起來一頓大板子伺候,還將他們吊在村口暴曬的一天。
天黑將這幫人解下來的時候,有幾個青皮沒扛過去已經(jīng)死了,剩下的人也都被嚇破了膽子,一哄而散。
至于他們的老大白二郎,則一臉蒙蔽的被民兵從自家踹了出來。
直到被暴曬完了,都不明白究竟犯了什么事。雖然是這幫潑皮無賴的頭頭,但是不是這次事件的主犯,村長到底是心軟了,還是沒把他趕出村子,但是卻對他,和他在臨河村的團伙進行了嚴厲的警告。
這白二郎的事,都是在林場的時候,和宋三閑聊的時候得知的。宋三也是閑著無聊,經(jīng)常拿這些事情和林莫、牛小寶侃大山。
林莫之前在村子里也見過幾次這白二郎,對他印象比較深。畢竟在這么富裕的臨河村,穿的邋里邋遢,格格不入的白二郎就像是菜湯里的老鼠屎一樣扎眼。
不過白二郎也沒找過林莫二人的麻煩,畢竟剛被收拾了一通,哪兒還敢鬧事?
而且村長還專門派民兵警告過他。
只不過,這次著白二郎竟然死了?
林莫突然感覺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再向臨河村靠近,這白二郎已經(jīng)是臨河村最近死亡的第三個人了。
第一個是村南邊一家屠戶的兒子,名叫張延。在林莫和牛小寶來到臨河村之前被發(fā)現(xiàn)于東北側(cè)的山上靠近山頂?shù)奈恢谩?/p>
臨河村的位置臨近一處山坳,背后就是一座山脈綿延出的一條小尾巴,小山并不高。發(fā)現(xiàn)張延尸體的是進山狩獵的獵戶。
發(fā)現(xiàn)張延的尸體時,他的身體被動物啃咬的破破爛爛。胸口處破了一個大洞,心臟不翼而飛。
第二個是個名叫常瀨的潑皮,是村中有名的懶漢,之前在臨河會,他是白二郎的頭號小弟。
7天前依舊死在了村子的東北方,不過不是山頂,而是山腰的叢林里。胸口處同樣破了一個大洞,心臟也不見了。
第三個就是這個白二郎了。
林莫和牛小寶的速度很快,眼見的離前面正在往村子走的民兵越來越近了。
白二郎的死法顯然也能確定了,雖然離得不近,但是林莫還是看到了白二郎的胸口處,那個將衣服侵染成暗紅色的血洞。
“基本可以判定是邪祟作怪了!”林莫暗自思忖。
從這些天得到的情報來看,三個人全被摘了心,基本可以判定是邪祟殺人。
對于邪祟來說,人的心頭血是大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