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就說你是個天生下賤的騷母狗,看到大雞巴就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胡總肆意羞辱著夏晴:“俊夫那個綠王八也真是可憐啊,娶了你這么個賤貨當(dāng)老婆!真想讓他跪在床下親眼看著我是怎么操你的,親眼看看他愛得死去活來的老婆是個什么賤樣!”
本以為尊嚴(yán)已經(jīng)支離破碎,全部理智都已被欲火吞沒的夏晴,在聽到胡總對自己丈夫的侮辱后,久違感覺到了悔恨和心疼的滋味,她正想打斷胡總,可接下來的一番話,更讓她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是不是以為,俊夫出差是我安排的?”胡總淫邪一笑:“我是給他安排了,可沒這么快,這次的緊急項目是他自己找我申請的!說什么你倆結(jié)婚紀(jì)念日快到了,想盡快賺錢給你換個戒指!哈哈哈哈,你倆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啊,天生母狗配天生王八,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熬夜趕工做項目的時候,他老婆會在這里主動求著挨大雞巴操吧?!哈哈哈哈!”
胡總的話讓夏晴崩潰了,她瘋狂地扭動身體,歇斯底里地怒吼道:“閉嘴!我不準(zhǔn)你侮辱我老公!哼啊啊?。∥摇也皇悄阏f的那種女人!咿嗯嗯嗯?。?!都是因為……都是因為你讓我抹的那種藥!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哼嗯嗯……呃啊啊??!”
聽到夏晴聲淚俱下的控訴,胡總抽插的大肉棒突然停下了,緊接著他那憋不住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該不會以為,我下午讓你抹的那種精液是春藥吧?”
聽到胡總的這句反問,夏晴忽然愣住了,她一直將自己今晚的淫蕩饑渴歸罪于催情精油身上,這不僅僅是一個女警的推理判斷,更加是一位羞恥的人妻,僅剩的一根心理支柱。
可接下來,胡總卻用行動,將夏晴徹底推入了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
胡總抽出雞巴,走下了床,由于雙臂被綁的跪趴姿勢,夏晴看不到他去了那里,但很快,大雞巴的充實感再度灌滿陰道,胡總并沒有急著操干,而是抓著她背后的繩縛,將她的上半身強行拉了起來。
先前的那瓶精油被胡總拿著伸到了夏晴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我給你抹的是什么?”
夏晴心中無比抗拒,可還是忍不住仔細(xì)辨認(rèn)起瓶子上的標(biāo)簽。
當(dāng)她的眼神緩慢聚焦,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時,仿佛無數(shù)道雷霆同時轟擊在了她的大腦上。
那瓶自己一直認(rèn)為是春藥的東西,瓶身上赫然寫著“按摩精油”四個大字,那甚至都不是什么罕見的牌子,就是路邊按摩店美容店里,隨處可見的普通精油!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騙我!這都是你的陰謀!嗚嗚嗚!”夏晴聲嘶力竭地哭喊,哪怕是證據(jù)已經(jīng)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依舊不肯承認(rèn)。
她不愿承認(rèn),也不能承認(rèn)這個殘酷到她根本無法承受的事實。
胡總也不再跟她廢話,隨手扔掉精油瓶子,將夏晴摟進了自己的懷里,他一邊揉捏著夏晴的兩只奶子,一邊瘋狂挺動腰身。
胡總湊近到夏晴耳畔哂笑道:“無所謂你怎么想吧,不管你怎么努力地自欺欺人,你都改變不了,你天生下賤的事實!”
胡總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暖熱的哈氣鉆進了夏晴的耳朵,宛如一記記重錘狠狠敲打在她破碎不堪的心臟上,連同陰道中不停撞擊子宮口的大雞巴,將“天生下賤”的四個字,深深刻在了夏晴痛苦又混亂的腦海當(dāng)中。
“不……不是的!哼啊啊啊~你在騙我!你在……嗷嗷啊啊啊?。。。 毕那邕€在聲嘶力竭的反駁,可隨著胡總的大雞巴又一下狠狠頂在了她的子宮上,夏晴的一切話語都被一聲高亢慘絕的淫叫所取代了!
她的身體劇烈戰(zhàn)栗起來,纖美修長的玉腿死死繃緊,噴灑著淫水的下體向前頂出,整個人宛如一張拉滿弦的彎弓一般瘋狂抽搐顫抖。
強大的力度,讓從后面抱著她的胡總都脫手了。
夏晴摔倒在床上,身子如同一條脫水的魚一般止不住地抽動,不僅是她的意志于此刻崩潰,同樣崩潰的還有她的身體。
伴隨高亢到破音的羞恥淫叫,一朵碩大的水花在夏晴的屄口激射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