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睡覺?”他抬手關(guān)燈,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
“……好?!鼻傻男奶偷仫j高。
房間里只剩下淡淡月光。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曲荷能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此起彼伏。
空氣像被裹了蜜糖,每一秒都是黏糊糊的試探。
曲荷稍稍換了個(gè)姿勢(shì),這時(shí),他的手臂伸了過來,攬住了她的腰,把她帶了過去。
他手上的溫度透過睡衣傳了過來,曲荷僵硬了一瞬,呼吸卡在了喉嚨里。
她感覺剛才喝下去的半瓶酒,在身體里燒起來了,從胃里蔓延到了耳脖子。
莊別宴抱著她,埋進(jìn)她的頸間。
他的呼吸拂過頸側(cè),曲荷有些緊張,怕他聞出什么酒味。
好在他什么也沒說。
莊別宴的手摟著她的后腰,吻很快落了下來,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酒精放大了人的心底欲望,曲荷慢慢仰頭,在黑暗中尋找他的輪廓。
“可以嗎?”
他抵著她的額頭啞聲問。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
曲荷輕輕點(diǎn)了下頭,又想到他應(yīng)該看不到,然后小聲說了:“……嗯?!?/p>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不再像剛才那樣的淺嘗輒止,而是帶著幾分隱忍許久的克制。
“阿荷,看著我。”
他伸手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了個(gè)東西,塞進(jìn)她汗?jié)竦氖中睦铮骸澳銇怼!?/p>
曲荷手指微微發(fā)顫,有點(diǎn)燙手!
她摸索著包裝袋缺口,塑料摩擦聲在房間里異常清晰,好不容易撕開一個(gè)小口,小腹忽然傳來熟悉的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