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夢甜恍然大悟,原來是蔣家以表兄的官職為誘。
“姨母,你說的消息已經過時了,蔣淵他立身不正,已經被罷官革職了!”
“那還不是你鬧得?”孟宛靖輕嗔道:“你若同其他女子一般,不將此事鬧大,再稍加遮掩,他怎會被革職?”
“”伍夢甜嘴角一抽,就算看在已故母親面上,也忍不住回懟起來。
“姨母,你給姨丈遮掩這些破事時,你心中不憋屈,你不生氣?你不難受?”
孟宛婧心頭一梗,一提起這些,就堵得難受。
“哪有不憋屈不生氣的,大家不都是為了兒女利益,這樣忍下來了。”
“呵呵!”伍夢甜被姨母理直氣壯的口吻氣笑了。
“姨母,別人要忍,我為什么也要忍?”
“都是不能重來的人生,我為什么要委屈自己,成全別人?”
孟宛婧愣神好一會兒,才又開口。
“甜甜,你所謂的不忍,就是綁個外室回來胡鬧?糊不糊涂?”
“我怎么就糊涂了?”伍夢甜抬高下巴,滿臉不服氣。
“我綁回來的外室能文能武,長得還比蔣淵俊俏,我不吃虧!”
“不吃虧什么?”孟宛婧氣得額頭青筋突起。
“你嫁給蔣世子,將來你孩子一出生就有世襲爵位繼承,那可是國公爺?shù)木粑?,你當誰都有你爹的好運道?”
聽見姨母將她爹浴血奮戰(zhàn)的功績,全都歸咎于好運道,伍夢甜心中的火竄上心頭。
“姨母,外人看見爹風光無限,說酸話,將這一切歸咎于我爹的好運道?!?/p>
“你是自家人,怎么也這么糊涂?”
“那戰(zhàn)場上是拼的真刀真槍,沒點兒真本事,現(xiàn)在墳頭草都長成大樹了?!?/p>
“我爹是不知道留在京城錦衣玉食來的暢快嗎?”
“甜甜!”孟宛婧神情一頓,音量放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