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她看到幽冥紫曇的一瞬間,第一反應(yīng)不是施法反制,而是思考那是什么花朵,這就冷空寒精神術(shù)法的可怕。
在魅鬼宗與合歡宗浸淫多年的冷空寒能讓對手無聲無息地陷入幻境,而修仙者的對決往往勝負只在一瞬之間,大腦失去判斷能力的后果就是任人宰割。
可面前的這個男人……呵呵。
在控制她后第一時間不是要殺人,而是奪走她臉上的面紗來充當(dāng)交媾的避孕套,真是個神經(jīng)病。
“對不起,不會再有下一次了?!蔽鑹趑ё匝宰哉Z道。這是她在給自己道歉。
嬌軀激動地輕顫著,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激動的潮紅,舞夢臾從未覺得自己離“大道”如此接近過。
為了“得道”而謀劃畢生,竟差點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功虧一簣,她怎能將自己辜負?
若不是王仇心中只有淫樂,她可能就會殞命于此。
不過上天既然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她這次絕對不會再錯過。
“你,好看?!币宦晲灪咧?,王仇將飛機杯拔出。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射精,那個曾經(jīng)浸潤著美婦體香的面紗也沾滿了精液。
男人把面紗取下,將它包裹成一個小團,好似擼完之后裝滿精液的衛(wèi)生紙,隨后不偏不倚地扔回到了舞夢臾臉上:“為何你,從小,面紗?我,一直,好奇?!?/p>
面紗之下的面容雖然說不上絕色傾城,但面容清癯,線條如經(jīng)年累月地接受山風(fēng)雕琢般的利與沉靜。
膚色是久居仙山、浸染星月的冷白,仿佛一塊精心切削過的玉石。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睛——深邃如淵,卻非寒潭,而是沉淀了無盡推演與思辨后的澄澈,目光掃過,仿佛能直接洞見事物運行的底層脈絡(luò),帶著一種近乎非人的專注力與穿透力。
如果非要王仇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道姑,一個一心求道的道姑。
可如今,被精液浸透了的面紗正從這個不茍言笑的道姑頭頂滑落,黏糊糊地在臉頰上留下一道血腥而騷臭的精痕。
這一幕讓王仇以為自己是在對道館中的神像打膠,于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舞夢臾沒有躲避,更沒有將面紗拿下。
她知道這只是王仇的侮辱,沒有惡意。
而她要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王仇身上,防止自己成為下一個掛在男人肉棒的人彘飛機杯。
“你是問我為何從小就戴著一頂面紗?這是冷空寒的回憶,只有青梅竹馬的她還記得,看來你真的分不清你自己是誰了?!碑?dāng)舞夢臾聽到男人的話時,不禁輕笑一聲:“我遮掩面容的原因很簡單,你應(yīng)該能理解我,那就是隱藏。”
她自小就戴上一層面紗,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容。
這不是因為她長得丑而想要遮掩,而是因為這樣能遮蔽天機。
從修仙界隨手抓一百個人,就能有一個卜師,對她這樣小心翼翼的修仙者來說,將自己的面容與生辰暴露給世人是十分危險的。
舞夢臾的一生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如履薄冰,所以才會對自己剛剛的大意而自責(zé),所幸并未釀成大貨。
王仇恍然大悟,隨后他將自己的臉皮硬生生地撕了下來,從一個英俊秀麗的少年郎變回了那個矮小丑陋的男人。
他把面具扔給舞夢臾,得意的神情似乎是在給道友展示一件別人沒有的絕世仙器:看,我的手法就比你高明很多。
這兩個人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老陰逼,連遮掩面容的原因都如此相近。
舞夢臾仔細查看著手中的面具,嘆為觀止道:“除了改變面容與身材外,竟然還能遮掩天機……奪萬物之造化,這可真是件好寶貝。陰陽煉器法……哼,果真神奇。”
“你,引我,到這,煉器法?!蓖醭瘘c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