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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可能。

森爾氣勢洶洶，興師問罪：“你剛剛?cè)ツ膬毫?？?/p>

沒等人回答，他又繼續(xù)：“把你戀人的藏身地點說出來?！?/p>

剛剛餐廳里的客人討論太熱烈，森爾下意識接受了他們的結(jié)論，即男貴族和女貴族是一對兒。

管家默默把開了一條縫的門重新關(guān)上了，順帶往旁邊挪了一點。

蒼白之魘的語氣很溫和：“我一直在這里，沒有離開。城堡里只有我一個主人，我沒有戀人。”

森爾：“那女貴族呢？”

蒼白之魘語氣輕飄飄，“被我吃掉了。”

語氣像是在說我吃了一塊蛋糕。

“味道很不好?！彼^續(xù)道：“用人類的比喻，就是味同嚼蠟?！?/p>

森爾：“……”

吃人怪物而已，森爾見過不少，很快和對方的話題接軌：“那你還吃？”

蒼白之魘回答：“因為城堡只能有一個主人?！?/p>

森爾懂了，鳩占鵲巢之怪物版本。

但他也沒全信，萬一蒼白貴族在說謊呢？

女孩悄悄道：“戳他傷口！”

森爾：“也對?！?/p>

不管蒼白貴族有沒有在說謊，捅他幾刀削弱他的能力肯定沒錯。

森爾抽出劍，掀開蒼白貴族的被子，穩(wěn)準狠的戳了他三下。

鮮血橫流。

女孩在他戳第一下的時候就震驚了，她本意是讓森爾用手指戳對方的傷口，或者隨便找根小木棍也行，怎么上來就用劍啊？！

她有點被嚇著，對森爾身份的猜測開始往另一個可能傾斜。

不過蒼白貴族和正常人不同，他看起來一點都不疼，表情還是如一汪湖水般平靜，看向森爾的目光帶了更多好奇，女孩后知后覺，這家伙是個怪物，哪怕長得再像人也是怪物。

她壯著膽子去看，蒼白貴族長得很不錯，但根本沒辦法欣賞，怪物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詭異，她說不出具體是什么感覺，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不是人，看的時間長了，還會喘不過氣，像是一顆恒星朝她碾壓過來，尤其是他的眼神，女孩像被冰錐戳到，趕緊收回目光。

森爾覺得還不夠，又俯下身去聽蒼白貴族的心跳，準備在他心上扎一刀。

怪物的心臟位置和普通人可能不一樣，最好提前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