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藤纏身!”
隨著咒語響起,那些藤蔓如同一條條活蛇,直撲子輝而來。
這可是在亂谷城聲名遠(yuǎn)揚(yáng)的“西山鬼藤術(shù)”,一旦被纏上,以子輝那小身板,定然是死路一條!
別看他體質(zhì)不好,見識倒是有的?!拔魃焦硖傩g(shù)”和“西山飛頭術(shù)”,皆為西山術(shù)法,難道這出浴的小美人是西山月?
危急關(guān)頭,子輝撿起那小美人的衣服擋在身前,捏著鼻子,壓著嗓子,學(xué)著子明的腔調(diào)喊道:
“月丫頭住手,大爺我死了是小事,你這衣服要是破了,難道要裸奔?嘿嘿嘿!”
那小美人,一聽這話,怒不可遏,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思索片刻后,再次嬌喝道:“狂徒,還不放下本小姐的衣服?”
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大笑聲:“月丫頭,平平無奇的小身板,亮瞎了你子明大爺?shù)难郏炷醢。 ?/p>
原來,趁著那小美人恍惚之時,子輝用兩根樹枝支著那件衣服,自己早就趁著月色朦朧跑遠(yuǎn)了。
那小美人,正是西山月。
西山月精通術(shù)法,身份尊貴!
但自那以后,西山月變成了一個瘋丫頭,發(fā)了瘋似地到處找子明,揚(yáng)言說要挖了他的眼,剖了他的心。
找不到子明,她就開始找子輝和那群小乞丐的麻煩,每次都能把他們折騰得半死。連山雞和黑狗都被她弄掉了一只眼和一只耳朵,更何況其他小乞丐了。
這也是小乞丐們散伙的原因,更是子輝懼怕的緣由。說來也怪,從那以后,子明也失蹤了。
……
想起那些不堪回首卻又令人回味無窮的陳年舊事,子輝愁眉苦臉地抬起了頭。
“哦,月小姐,我都說了一百遍了,明少不見了,小爺我和老頭子連飯都吃不上,找子明這事,小爺比你還急。”
“哼!你以為本小姐會信你的鬼話?這次,可由不得你了,你先瞧瞧這是什么!”
話音剛落,一塊黝黑的竹片落在子輝手中,他正好奇這是何物時,胡同口再度傳來黃鶯般的聲音。
“那是留影竹,你貼到額頭上便能看到里面的東西。三天之后,你要是不給本小姐一個答復(fù),我就把留影竹交給……”
留影竹,顧名思義,乃是能留存影像的竹片,需術(shù)法之力方能留存影像,但是看影像就沒那么麻煩了,據(jù)說瞎子貼到額頭上也能看得到里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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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輝握著那薄薄的竹片,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難道是西山月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偷窺她洗澡?
這里面究竟是什么,難不成自己洗澡的影像被西山月留了下來?
想到這兒,子輝下意識地掀開露了半邊屁股的獸皮,看了一眼,幸好兄弟還在。
長吁短嘆一番后,他拿著留影竹在額頭旁比劃來比劃去,就是不敢把留影竹貼上去。
……
就在這時,子輝雞窩似的頭上伸出一只小爪子,那小爪子直接將留影竹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留影竹內(nèi)留存的影像,是他用指甲切割公子哥腰包帶子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