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看著桌子上那一排空杯:“這都你喝的?”
“無聊嘛?!鼻厍檎f。
“誒!ea姐過來了,”小昭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起來,“肯定是要拉你跳舞!”
“不跳。”ea還沒開口,秦情就對著她說。
“神經(jīng)啊,誰稀罕,”ea一屁股坐下,“我都蹦累了,歇會兒?!?/p>
這時大門從外推開,有服務(wù)生端酒進(jìn)來,含xiong駝背的,很拘束,應(yīng)該是個新人。
他蹲在ea旁邊,很仔細(xì)地收拾了桌子,ea從錢包里摸了幾張鈔票,塞到他馬甲口袋,那人連聲道謝,從托盤里拿出三杯酒,低著頭又退了出去。
ea高舉酒杯,面對小昭和秦情說:“我王敏十來歲的時候,從沒想過二十出頭能過這樣的日子?!彼氏葘⒈永锞埔伙嫸M,“三十出頭的時候,我會帶你們過上更好的日子!我當(dāng)大明星,你們當(dāng)大明星的頭號狗腿!”
小昭舉起杯子:“頭號狗腿!”
秦情擠在中間,笑著搖了搖頭,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干了!”ea皺起眉頭,“不然踢你到二號!”
“干干干?!鼻厍楹韧昃疲檬直巢淞讼麓浇?,仰頭靠在沙發(fā)上,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沒過多久,忽然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火熱。
ea在他旁邊,也是坐得抓耳撓腮,蹭地一下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p>
“潘博還不來???”秦情拖著聲音喊。
“路上了?!眅a頭也不回地說。
沒過多久,剛才那個服務(wù)生又走了進(jìn)來,他走到秦情旁邊,低聲說:“ea姐叫你過去一趟?!?/p>
“叫我?”秦情瞇了瞇眼睛,“什么事兒?”
“不知道?!狈?wù)生說。
“她在哪?”
“洗手間吧?!?/p>
“洗手間叫我一個男的干什么?”秦情推了兩把小昭,旁邊音樂聲震耳欲聾,她卻睡得比豬還沉。
“ea姐好像挺急的。”服務(wù)生又說。
秦情低聲罵了句,很煩躁地站起來,跟著那人往洗手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