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茍杵問道。
鄭渾手握刀柄,眼神逐漸森寒:“我還能去干嘛,當然是去郡府,殺人!”
“鄭大人,不可!”
茍杵覺得鄭渾瘋了。
竟然要去郡守府殺人?
“怎么,他們都已經(jīng)過分到這個地步了,咱們還不管不顧?!”鄭渾問道。
幾人也都有些氣憤。
這次竟然被自己人整了。
可是,對方畢竟是郡守。
鄭渾直接拿出皇帝給他的符節(jié):“看清楚了嗎,陛下的符節(jié)在此,我已經(jīng)掌握兗州官吏的生殺大權(quán)!”
“秦司馬,你怎么做?”
秦立也點了點頭,同意鄭渾的說法。
因為這只是一個開頭,如果他們在東郡就受挫了,那想要治理整個兗州,估計也難了。
這次,就是要用這個東郡郡守,來殺雞儆猴。
而且,如果這次不懲治這個郡守,之后他們開鑿河渠,肯定也會遇見不少阻攔。
與其一直跟這個郡守斗下去,不如直接一勞永逸。
更重要的是,鄭渾現(xiàn)在已經(jīng)假節(jié)了。
既然如此,他們還怕什么?
“行,既然秦司馬你也答應了,那就走吧,咱倆一起去!”鄭渾大手一揮。
“鄭大人,三思而后行??!”孫坤勸阻,只覺得心中發(fā)寒。
畢竟,這怎么說也是一個郡守。
說殺就殺了?
他們明顯沒有鄭渾的魄力。
鄭渾與生俱來充滿殺伐之氣,后來去雁門關,更加重了他身上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