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妄淮走的更快的,把門打開又嘭的一聲關(guān)上。
白姣姣趴在床上知道妄淮沒生氣,她美滋滋的,妄淮可真好哄。
可她也是真的睡不著,剛才妄淮回來帶著一身血,怎么看怎么嚇人。
沈自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還沒回來。
她偷摸著給秋娘傳消息,問她有沒有什么傷藥。
今天白天秋娘跟她呆一天,兩人也成了能互相加了飛箋玉令的人。
秋娘還沒睡,她正在賭場,坐在美男懷里賭錢。
看到白姣姣傳來的消息。
白姣姣:美人兒,有沒有上上上好的創(chuàng)傷藥?
秋娘瞧著這沒臉沒皮的話,笑了聲。
秋娘:有是有,只是你這傷是傷哪里了?腿還是……
白姣姣一看這極為曖昧的話,臉都跟著紅。
本想說是妄淮受傷了,但是想著秋娘這人會騙人,不能說,要是借機圍攻妄淮就麻煩。
她只能撒謊了:腿腿腿腿,都傷到見骨見血了,最好是能抹上就好的。
秋娘:嘖嘖嘖嘖,他那玩意是刀劍不成能傷成這樣?而且你有幾條腿給他弄。
白姣姣:嘿嘿,他不會別的,我只教了他這個。
秋娘再次感慨白姣姣這姑娘傻乎乎的,男人什么不會,只是不想罷了。
而且若是妄淮真的想,她還不一定能撐得住。
但是話也是這么說,差人給她送了好藥。
白姣姣拿到藥就偷摸地溜去了妄淮的房間,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進去。
妄淮知道她進來了,但沒動。
今天有點累,不想動。
在魔界他也是這樣,累了就不想動,所以很多事都是沈自尋聽了他的指令去辦的。
他就躺在床上聽著她的腳步聲越來近,最后停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