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大人的制衡之術(shù)罷了,他不放心我吧或許,誰知道?”
李雄川笑了笑,卻是沒有半點笑容的感覺。
皮笑肉不笑。
“給他三百兵權(quán)又有什么用,只剩下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再能練兵,又能練出個什么東西出來,螳臂擋車罷了。”
“孟大人放心就是,這小子影響不了我等的計劃?!?/p>
孟縣令聞言,沒有發(fā)言。
如樹皮一般蒼老的雙手,摩挲著盛滿滾燙開水的茶杯,忽然說道:“那個年輕人,我看走眼了?!?/p>
“嗯?”李雄川眉毛一皺。
“先前老夫看走了眼,這年輕人有些潛力,能否拉入我等陣營?”
“我給他機會了,就看過些日子他來不來?!?/p>
“不過我舉得,此子嫉惡如仇,心性幼稚,還有些所謂的愛國愛家的可笑想法,我估計,多半不會加入我們?!?/p>
李雄川淡淡的說道,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說的很對。
“也罷,那就碾死吧?!?/p>
孟縣令抿了一口茶水,語氣冷漠。
“一個月后,你聯(lián)系蠻人金山一部,即刻入關(guān),屠村滅縣,老夫立即起陣?!?/p>
“沒問題。”
李雄川呵呵一笑,端起茶杯臨空碰了碰,笑容詭異:“如此,李某便祝愿孟大人得償所愿,再續(xù)三十年壽命,追尋妖魔化身了?!?/p>
“呵呵?!?/p>
孟縣令蒼老的面容終于扯出一道難看,宛如老鬼發(fā)笑的笑容:“老夫也祝李大人換個國,成就一番大業(yè)。”
“大元階級根深蒂固,腐爛到了極致,這就是一座完全救不了的國家?!?/p>
“前二十年,我盡心盡力的對它,它給的我什么?”
“不如毀去,不如毀去。”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天邊燃燒著赤金色的云霞,將地面染成一片橘紅。
柳河村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建,絕大部分建筑已經(jīng)修建恢復(fù)。
當初的老人,還有些逃走的村民,重新在柳河村里住下。
當?shù)弥让魅艘胱〈遄訒r,蒼老的里正很是歡喜,讓村民們整理了村子里的空房間,讓士兵們住了下來。
休整了一夜過后。
周陽便令人開始進行了大工程。
在柳河村的兩里路外,建造兵所堡壘,位置極佳。
近萬兩白銀,財政充足,周陽大刀闊斧的進行一系列領(lǐng)地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