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2頁）

“我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我點點頭，帶她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她給我講了沈律的近況。

在失去一切后，沈律徹底頹廢了。

他每天酗酒，賭博，欠了一大筆債。

前幾天，他因為跟人打架，被抓進了警察局。

“晚晚，我知道，我不該再來找你?！?/p>

她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你你能去看看他嗎？

就當(dāng)是，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p>

我沉默了。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去。

但看著眼前這個為兒子操碎了心的老人，我還是心軟了。

“好。”

我答應(yīng)了。

在拘留所里，我見到了沈律。

他穿著灰色的囚服，頭發(fā)被剃成了板寸，露出了青色的頭皮，整個人瘦得像一具行走的骨架。

看到我，他愣住了，隨即，眼眶就紅了。

“晚晚?！?/p>

他想說什么，卻哽咽著說不出來。

我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

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說要愛我一輩子的男人，怎么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你還好嗎？”

我問。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晚晚，對不起?！?/p>

又是這句“對不起”。

我笑了笑：“沈律，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