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看病哪有不看舌苔的啊。你爹花大價錢給你看御醫(yī)的時候沒讓你伸舌頭?”
“讓了”趙靈溪小聲回答著。
“那不就得了,我比那御醫(yī)強(qiáng)多了趕緊張嘴伸舌頭!”沈硯之想伸手把住她的下巴,但奈何肩膀的傷讓無法抬高手臂。
夜深人靜,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尤其是這男子還赤裸著上身,與這女子如此近距離的注視,此情此景難免不讓人情到深處自然濃。
趙靈溪的臉又一次布滿紅暈,比剛才那次還要紅。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一個男子和她如此親密,此時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沈硯之的臉與自己越靠近一分自己的心跳就越快。
“嗯,舌尖白色,舌苔整片偏白色,確實(shí)是寒咳?!贝藭r沈硯之的左手正搭在趙靈溪的手腕上,突然間的心跳加快沈硯之也是能感受到的,
“你心跳怎么突然這么快?!”
趙靈溪回過神慌忙抽回自己的手,“本姑娘愿意!你快說我這咳疾還能不能治好。”
沈硯之仰天側(cè)望,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能治,我可是天才,你這點(diǎn)小病在我眼中都不叫事。你這叫肺虛寒咳,一般多是由風(fēng)寒之邪侵襲身體,從而導(dǎo)致內(nèi)郁肺氣,肺衛(wèi)失宣而引起的,等咱倆出去我給你扎幾針就好了?!?/p>
“少吹牛了你,雖然我今日見識過你的本領(lǐng),但那宮中的御醫(yī)都治不好我這頑疾,你扎幾針我就能好?我不信?!壁w靈溪的語氣充滿著質(zhì)疑??蛇@卻激起了沈硯之的好勝心。
“哎喲我去,還瞧不起我。行,咱倆打個賭等咱出去我要是給你治好了你怎么辦?”
“嗯”趙靈溪抬眼望著大牢的天花板,那思索的俏皮樣顯得尤為可愛?!澳阋侵魏昧宋遥揖蛶闳ゾ┏?!”
沈硯之一聽這個好啊,有了免費(fèi)的交通工具,而且這趙靈溪想必也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子女,這樣自己在京城也算是有了個朋友和靠山。
“行,就這么說定了,如果我要是治不好你,你說咋辦就咋辦?!?/p>
“你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趙靈溪瞳孔一轉(zhuǎn),仿佛有了個損招,“你要是治不好我的咳疾,你就要留在我身邊做我的總管。”
“啊你直接說我給你當(dāng)奴才不就得了?!?/p>
“怎么?男子漢要反悔了?”
沈硯之輕哼一聲,“答應(yīng)你了,說到做到!”二人擊掌為誓,愉快的確定了賭約。
“我說小郎君,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p>
“我?我叫沈硯之,算是你的主治醫(yī)生吧!”
而此時的衙門后院里,早已是夜里后半晌,天正蒙蒙亮,王龐正摟著兩個青樓女子飲酒作樂。桌子上擺滿了美酒佳肴,他一杯接一杯灌著烈酒,時不時的摸向女子的腰間
突然他把兩女直接推到床上,扔掉酒杯撲了過去。拉上床簾后,傳出了那兩名青樓女子的喘叫聲,身上穿的衣裳也被扔了出來。